然骂上了,这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一点面子都没留。
“让我给他道歉?凭什么?就凭他心眼坏到在我窝子里跑鱼炸窝?就算不认识的钓友也不至于这么做吧?有这个能耐,怎么不去祸害别人,单单来祸害我!是怕我拿了成绩抢了他的风头?”丁强越想越生气的嚷嚷道。
“我不是故意的!”老赵有些单薄的辩解道。
老赵不开口还好,一给自己辩解,丁强的火气更加旺盛了。
“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多少年钓龄了?平常04的线钓鲤鱼都能拿上来,换到挨着我的关键场了,至少08的子线在我窝子里切线打弹弓?你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谁信?刘指导你信吗?这也算队友,他妈的猪队友都不如,哪怕一条不钓吃个蛋呢,也比瞎捣乱强!”丁强继续嚷道。
“丁强你够了!老赵不是那样的人!”刘国峰打断了丁强的话说道。
“啥样的人别靠嘴说,要看事儿咋做!你岁数大看不惯我有时候太高调,这个我能理解,以前吵吵动手我也道歉了,没想到你在这里等着我呢!行!咱们往后走着瞧,你就看回头再有这样的机会,我能不能让你好过就完了呗!”丁强拉开驾驶室的门,闪身就钻上了车。
经过这么一闹,六个人仅剩的一点好兴致也败坏光了。
六个人两台车,闷着头赶路,丁强心里憋着火,开车尤其的暴躁,上了高速本该中间在服务区修整一下的,结果这家伙仗着年轻精力旺盛,单人单车连续开了九个小时,连夜赶回了武汉公司驻地。
春天的比赛安排并不多,以前的惯例是回来之后开个总结会总结下情况,然后会有两天的假期修整。
可是丁强连夜赶回来之后,并没有在公司多呆,放下同伴之后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驻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二天上午,刘国峰跟老赵坐的另外一辆车这才赶回来,吃了中午饭,刘国峰通知队员们下午开个总结会,其他人都没问题,可是电话打到丁强这里却找不到人了。
起初电话还能打通,但是丁强不接电话,刘国峰接连打了两遍拒接,第三遍打过去之后,对方干脆把手机关机了,这让刘国峰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