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春去秋来，一个轮回接替一个轮回的过去，但是关于那一战的结果如何，后世无法得知，但是魔帝跟天帝两人的名号却自古不朽，他们的功绩无法被掩盖，哪怕时间过去再久都是如此。

直到神话时代出现的四大天尊，魔帝跟天帝两人也就渐渐的被历史给遗忘了在时间的长河中。

这些都是修真界自古以来都有的传说，有的是夜羽从那些被他吞噬掉的元神中得知，有的则是他在修真界时，在那些客栈里听人说书的时候听来的。

“幻觉？”夜羽嘴角微微自语。

夜羽看着那天空上若隐若现的眼眸时，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双遮天闭月的眼眸像似一个绝代佳人的眸子，是一个倾国倾城，拥有无双姿色的女子才会拥有的眼眸。

“这不是天道。”

夜羽很肯定，那双若隐若现的眼眸不是那天道，因为他有见到过天道的眼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天幕上那双若隐若现的眼眸则是有一种感情，一种思念的感情包含在那眼球上。

夜羽不敢肯定，那双眼眸到底是如何回事，因为他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反而是感觉到了一股悲，在那双眼眸里，夜羽看到了一种浓浓的悲，还有悔。

没错，当夜羽再一次看那眼眸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心莫名的疼痛，似乎那眼眸里的悲与悔让他的情绪也跟着跳动了起来，原本夜羽以为是中了幻术。

但是，他知道没有，之所以有那种感觉，是因为他看到了那眼眸里的一切。

那双眼球里的世界里天空雷电交加，狂风骤雨降临，夜羽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他仿若一个过客一般。

那风；那雷；那雨；都从夜羽的身体直接穿梭而过，似乎夜羽根本就是个空气一般。

夜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知道他应该是在那眼眸的记忆中，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眼眸里的记忆。

“无道，你确定了吗？你就这样舍得抛弃我？

你真的甘心重新来过？

那，你这几万年来的修炼不都白废了吗？”

夜羽在打量着冰冷的宇宙时，一道声音传到了他的耳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