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极,你不去捕他,却来捉我,这是何道理。”
罗立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诡辩。
薛向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
但你谋害同僚陈放海的事儿,刑司已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证俱在,岂容你狡辩。”
徐洪生一阵天旋地转,他做梦也想不到,刑司来员要捕的不是薛向而是他,要查的也不是薛向和许易勾结之事,而是他谋害陈放海之事。
彼时,他阴死陈放海,策略真的说不上高明,不管怎么遮掩,任谁一眼也能将最大嫌疑人锁定在他身上。
当时,方中平说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只要陈放海死了,以袁宫主的性子,只要不起风浪,绝不会深究,此事自然隐没。
事实上,整个局势的走向也的确如方中平预料中的那般。
即便薛向闹起了风浪,袁宫主还是没查陈放海之死。
如今都换了宫主了,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连徐洪生自己都快忘了陈放海之死的案子,他怎么也想不到此事反倒惊动了刑司,还派出了一名主事来查。
看罗立这般笃定的模样,一定是查出了结果。
可罗立乃是才至,他便有通天手段也决不能在这短短时间内,将这案子捋清,一定是有人相助。
刷的一下,徐洪生想明白了,一定是宁宫主,一定是宁宫主,只有她才能招来罗立,也只有她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悄悄掌握这么多情况。
有他的帮助,罗立要查清这桩案子,自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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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这是为什么啊。
自己和宁宫主无冤无仇,一直也是坚定表态要支持宁宫主的工作,怎么事到临头,她,她竟向自己下了毒手。
这,这他踏马到底是为什么啊?“不,我不服,我要见宁宫主,我要问他,作何要害我。
我哪里对不住他了,有道是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
徐洪生终于崩溃,怒声叱骂开了。
罗立顿时黑了脸,“都是死人啊,敢如此辱骂宁圣,传出去,尔辈还要不要活。”
他话音方落,便有两个随员跳出来,噼里啪啦对着徐洪生一阵爆锤,随后用秘法磨碎了徐洪生的下巴。
相比精神上的崩溃,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不能给徐洪生造成多少痛苦了。
他满心都是愤懑,狂暴之余,拼命想着如何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