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脸上还气鼓鼓的,魏文禹好脾气道:“表姐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外头风雪大,你记得把门窗关紧。”
懵懵懂懂的年纪,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多亲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在一起,可是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自那日起,言韵儿好几日都没有理会魏文禹,可不论她有多冷淡,魏文禹始终对着她一张笑脸,有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拿来给她,家里下人对她稍微怠慢了,他会第一个跑来给她出气。
渐渐地,言韵儿就不生他的气了,十岁的孩子,脾气来得快也走得快,就连生气也不会放在心上。
魏文禹又像从前一般,每日除了必要的功课,其余大半的时间都和言韵儿待在一处,惹得他的亲妹妹都不满了,跑到老太太那儿去告状,说言韵儿要把哥哥拐跑了。
魏老太太怎会把他们几个小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只说韵儿是客人,要多让着她,哥哥也是尽地主之谊罢了,很快便把魏映容打发走了,但在魏映容心里,对言韵儿是越发记恨了。
从前哥哥可是和她最亲的,现在却天天和言韵儿在一起。
她便让几个下人给言韵儿使绊子,让言韵儿在英国公府待不下去,好早早地滚回西京去,但魏文禹却狠狠把那几个下人教训了一顿,连老太太都发话要把闹事的下人赶出府。
言氏在西京是大族,言韵儿作为言老太爷最疼爱的孙女,在家族里备受宠爱,虽说英国公府势大,但从前还是靠着言氏过活,真论起来,言韵儿是比魏映容尊贵一些,但她的性子又不想魏映容那般目中无人,也根本懒得去报复什么。
反正呀,魏老太太的寿宴也过完了,她很快就可以回西京了,一想到要回到西京,她就抑制不住的高兴,她在西京城里可是横着走的。
临行前一日,魏文禹红着眼睛来找她,她还以为他是被人给欺负了,连忙把他拉进屋,一问才知,他是舍不得她走。
言韵儿舒了口气:“我就说嘛,阖府里谁敢欺负你?害我瞎担心。”
魏文禹拉着她的衣袖,依依不舍:“明日人多,我就不送你了,我怕我忍不住会哭。”
言韵儿嫌弃的看着他:“你都十岁的男子汉了,别动不动就哭,难看死了。”
“没有,我不爱哭的,但是一想到你要离开了……”
“行了行了,咱们两家既是亲戚又有往来,以后总还会再见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魏文禹依旧没有放开她的衣袖,忐忑问道:“那表姐……你会想我吗?”
言韵儿抽回了胳膊,漫不经心道:“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这算是什么答案?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言韵儿见他眼泪又要出来了,连忙说道:“好好好,你别哭,我会想你的,你对我这么好,这段时间如此照顾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
魏文禹这才展了笑颜,却又叹气道:“要是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就好了,我不想和你分开。”
言韵儿白他一眼:“哪怕是亲兄弟姐妹,也总有分开的一天,哪有人会永远在一起啊。”
“真的没有吗?”魏文禹特别沮丧。
言韵儿想了想:“如果是夫妻的话,那才可以永远在一起,就像你爹和你娘,还有我爹和我娘一样,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魏文禹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那我要是娶了你,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是吧?”
“你瞎说什么!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想这些,小心我告诉你的老师!”
魏文禹憨憨笑着:“我要娶你!等我长大了,就去言家提亲,好表姐,你等一等我,千万别嫁人好吗?”
言韵儿要被他恼死了:“谁要嫁人了!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不理你了!”
要是从前言韵儿说这样的话,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