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刚装上都不一定住的了人。
真的全榆木大床,而且是整料的,就算是横平竖直的造型,你去市场上扫听一下,没有低于一两万的。
更何况,老祖的这一张大床可不是简单的现代工艺床,虽然不像是电现上那几万个零件卖出天价的红木古董大床,但是配件少也少不到哪里去。
整张床就是一个小房子,上床要经过两道门,第一道门进去是两张摆在床功床尾的小台面,再进去才是一张宽两米二,长两米四的大木板床。
大床三面是乱枝纹,在乱枝纹的中间有八幅八仙浮雕,床头是蓝采和与何仙菇,床尾是汉钟离与曹国舅,背面是剩余的四仙,第一个人物的雕工都是相当精湛,神态栩栩如生。
虽然料子不是什么好料子,边瑞判定是北方常用的老榆木,但是这床品相好啊,用了这么多年了一点不见破损,虽然现在看起来样子黑乎乎的不好看,但边瑞是斫过琴的,知道这是大漆经过了岁月留下来的痕迹。
原本这床在刚制出来的时候,应该是朱红色的,通体朱红,并且是手工至少髹了不下于十遍的大漆,现在才能有这样的蛇腹纹出来,不说别的只说髹漆的功夫,这张大床就不是四五万打的住的,更别提它的制造年代。
边瑞不知道这大床是什么时候造的,但是就这蛇腹纹来看,最少也得是清中,以老祖的性子怎么可能做一个假年代的东西摆在自己住的屋里。
“还可以商量嘛,还可以商量嘛!”到了门口,这位死死的扒住了门,冲着边瑞连声说道。
边瑞道“商量也没有用,这东西我根本就不准备卖”。
老祖的东西,边瑞都是准备自用的,当然了现在这一张床那必须是要改的,整张床像是小房子一样,以前是挺酷的,床那可是财产。
不过现在你让边瑞住这样的床,晚上尿急起来,先推一道门下床,然后再推一道门才能走出床,再到卫生间,如果急一急说不准都能尿裤子上。
所以边瑞决定把背后和前面的那阁间拆了,并且把前阁间的花棂装到背面去,这样一来,原来的大房子床就成了一个现代版的中式大床,两边都可以上人的那种。
如果不是边瑞这些日子忙,而且床还需要摆在院子里,边瑞早就动手了。
“您说个价,合适呢我就收了,不合适咱们再谈行不行?”祝同强拉着门。
边瑞愣是一下没有把这人给拉动,不过边瑞不想用强了,就这位的胳膊腿儿,边瑞一用力怕给拉坏喽!
“大黄,给我看住了他,只要他敢进院子,给我往死里咬!”
边瑞这时正好看到大黄从院子里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立刻给大黄分配了新任务。
大黄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事,它是出来撒尿的,谁知道一出门主人就给自己派了一个任务
好在土狗的服从性高,而且天生就是看大门的料,大黄一听到也来了精神,跑开了几步,找了个墙根抬腿一边撒尿,一边直勾勾的盯着祝同强。
见边瑞进了门,祝同强也想跟着进去。
呜!呜!
大黄裂开了嘴发出了一声低吼。
祝同强一下子站住了脚步,经常走乡窜巷的他知道什么样的狗咬人,什么样的狗吓人,而现在不远的那只大黄狗十有八九是咬人的,因为它哼了两下就不再发声了,只拿眼睛勾勾的望着他。
祝同强知道这些山里的土狗很聪明,人不进它家的院子,都不会攻击人,只是你进院子或者它见你拿东西了,不退出院子或者把东西放下来,狗是不会松口的。
如果一只狗那到也无所谓,但是所有土狗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它的叫声并不是代表它只想吓唬你,或是给自己壮声势,更多是代表它准备招唤附近的小伙伴。通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