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热热闹闹的吃完了饭,席间还喝了一点小酒。
吃完饭之后,边瑞帮着母亲和祖母收拾起了桌子。
“我去大哥家里一趟,大山子,跟我一块去”边瑞的爷爷披了一肩单衣在肩上,说边便往门口去。
边瑞的父亲听了放下了小孙女,跟在了父亲的身后出了门。
等着两人出去了,边瑞小声的问道“哪里又冒出一个三伯?村里不是有个三伯了么”
边瑞的奶奶说道“这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七几年的事情呢,当时国家刚恢复了高考,你有一个伯父就考上了首都的大学,毕业了之后就留在首都工作了。当时你老三老太爷爷还在,想着家里有个孩子熬出来了端上公家碗了,于是便打算着让他带带一两个堂弟,让他们出去见见世面,其中也不是没有让安排个工作什么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当时你三伯刚工作,又被他们领导家的姑娘给相中了,不是太乐意”。
边瑞的母亲见老太太停下了嘴,便接着说道“当时你太爷那脾气可是燥的很,觉得没有家族会有你小子今天,怎么就去了几日首都人都不认了呢”。
边瑞的奶奶说道“这话要说起来你太爷和你三伯都错,你太爷的性子暴了些,做事也强硬了一些,你三伯的姓子也犟,一下子就断了来往,你太爷一气之下将你三伯遂出了族谱……”。
“那后来就没有联系过?”边瑞问了一句。
“怎么没有,你三太爷去世的时候你五伯亲自去的首都报信,最后连个人也没有见到只把信留下就回来了,打那时就没有再联系了”边瑞的奶奶说道。
边瑞似乎明白了一点,那个拨乱反正刚没多久的时候,什么事看起来都比今天复杂,今天上个大学你有本事考呗,那时候还讲成份,讲什么的,这个末谋面的三伯当时可不是家里成绩最好的一个,外面乱边家村可不乱,老祖可是都教着东西呢。
无论是大伯二伯,都比三伯的成绩好上太多了,就就是后面的四伯五伯一直到七伯也都不差,但是大伯肯定不能去的,因为他是宗族这辈之长,随时准备掌家的,二伯呢以前又在老祖带领下准备办小学,所以三伯就被派了出去。
年青人出去,成绩不错,但是思想上和那时的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三伯进进去就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想留下来那时根本就无法脱离集体,那是什么时候?大动乱刚平没几年,于是就被大家慢慢的同化了,渐渐的觉得家族教的东西简直就是糟粕,反正这是那个时代的东西,现在人很难理解的。
对于这个三伯没有印象,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就算是归宗,到时候如果大家处的挺客气,见面点个头称呼一下不失礼数也就算了,反正边瑞也没有指望这个三伯什么的,真的想走这门路,边瑞有空间在手,只需不住的种老参就行了,别说是千年的,万年的也能当萝卜给你产出来,不管有没有效,但这人情总是明明白白吧。千年老参它真不是大白菜,这就是实打实的人情。
好奇的问了一下,边瑞就把这事给忘到了脑后,继续埋头干着活。
“别撩狗!”
边瑞听到院中大黄的惨叫声,忍不住冲着院子里正摆弄大黄的小丫头驯了一句。
小丫头立刻说道“我没有摆弄大黄,大黄自己不争气”。
边瑞都无需去看,便知道大黄狗脸上一准贴着生不如死几个字,这小丫头真的跟个小霸王似的,人家小姑娘小小子都是喜欢狗,拿脑袋蹭来蹭去的,但是这小丫头呢喜欢给狗画妆,有的时候要画成白龙马,有的时候化成青毛狮子,反正电视上演上,大黄指不定哪天就得扮什么。
至于大黑,糟小丫头摆弄的时间到很少,因为大黑几乎和丫头的太爷形影不离,每一次丫头要过份的时候,边瑞的爷爷也会张口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