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笛在锦臣高尔夫球场大门附近由远及近的响起来,沈济脸色微变,盯着舅舅丁肇强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早有人约我们到锦臣来打球,我就拉着董成鹏跟你过来,”丁肇强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在球场上听陆总说有人想见一见曹沫,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济额头青筋直跳,气得都不该说什么才好。
舅舅虽然不知道陆建超、余晋杰他们到底有什么图谋,但他到球场后明明都已经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却都没有提醒一句,甚至还看着他开车将曹沫、周晗接到球场来,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而在曹沫对陆建超发出严厉警告之后,便有警笛声响,沈济心想曹沫应该已经猜到陆建超他们的图谋是什么了,他满心羞愧的跟曹沫说道:“对不起,我一点都没有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
“跟你没有关系,是一个连丁总都必须要给面子的人,想在这里见我,你不可能提前知道什么……”曹沫看到这阵势,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却没有半点的紧张,跟沈济笑着说道。
“韩少荣?”沈济早就从陈蓉那里知道曹沫家跟韩少荣的恩怨,而除了韩少荣之外,沈济想象不出还有谁能让舅舅明知道事件有诈也不提醒他们一声。
曹沫掏出一包出机场刚买的荷花,拆开取出一支点上,见周晗脸色有些发白,跟她笑道:“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陆总知道我在卡奈姆的能耐,绝对不是唬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将陆彦扣在卡奈姆当人质,威胁我们?”陆建超眼神阴戾的盯过来,质问道。
“就要看陆总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通过新钢联骗我回国签协议,但这架势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的鸿门宴啊?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会扣押陆彦当人质呢,只是让提防一手让他暂时无法离开卡奈姆而已,但最终会怎么样,还是要看陆总愿不愿意在规则下一起玩这把游戏了——说实话,陆总你们费这番心思将我骗回国来,我都没有表现出什么脾气,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啊,你总不能指望我将自己的手脚都捆起来,任你们宰割吧?陆家是不是男盗女娼的事情做太多、太顺手了,以为天下人都是软脚虾啊?”
曹沫长长吸一口烟,轻轻将烟柱对着陆建超的脸喷吐过去,轻蔑的笑道,
“当然,陆总也可以赌一把,赌尼兹.奥本海默动用德古拉摩市警局的力量以及从.雇佣来的八名武装保镖,能保护
好陆彦的周,也可以赌我纯粹在说大话吓唬陆总您,实际上是个吊毛都不是的小混混,哪有可能说要剁掉陆彦身上哪个零件就剁掉哪个零件呢……”
“周晗诈骗泰华集团五千万,泰华集团报警立案侦查,怎么就不合乎游戏规则了,难道说诈骗案,你也有参与?”陆建超阴戾的问道。
“诈骗?陆总在开什么玩笑?”曹沫环视左右,看在场这么多人一个个都酒囊饭袋的样子,想必都是陆建超特意邀请见证这一刻的新海商界名流,他当然不会让陆建成将诈骗的帽子扣实在他的头上,笑道,“陆家在新海做过多少男盗女娼、生孩子没屁|眼的龌蹉事,现在摇身变成新海商界名流,谁有胆子敢诈骗到陆家头上了?当然,陆总觉得是就是啦,谁敢跟财大气粗、手段龌蹉的陆家讲道理啊?更何况陆家又抱上韩少荣这条大腿,自然更可以肆意枉为!”
陆建超他们就没有抓到周晗真正的把柄,甚至当初还主动填补了五千万商业汇票的漏洞,也就是说他们照正常的程序,根本就没有能力指证周晗涉案的。
不过,既然陆建超、韩少荣两人既然通过新钢联千方百计的骗他们回国,想也不用想,他们在梁远的“帮助”下,已经将对周晗“定罪”的“人证”、“物证”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他要是这时候任警方将周晗带走,一切都任陆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