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推动天悦工业跟华宸的谈判;顾蕃等人也正加急办理签证,准备随时赶往卡奈姆,对华宸皮卡在非洲的功能性需求进行实地测试验证。
新的一周,停盘三天却没有实质性利好消息披露的泰华集团,开盘第一时间就被汹涌而至的卖盘死死压在跌停板上。
周二时泰华也是跌停。
周三时泰华大幅低开,但连续四次跌幅将前期不多的获利盘完全套杀在里面,中小投资者的抛货意愿大减,抛单就锐减许多。
这时候从盘面上能看出陆家还是有挣扎一下的意思,泰华集团的股价上午时还一度翻红。
不过,到下午时,曹沫抽空回到天悦总部,打开电脑看到屏幕上更详细的交易数据,则明显有资金在里面边拉边砸,很快又带动股价往低点滑去。
到最后收盘时,又是一笔巨量的卖单,将泰华集团的股价毫不留情的再度杀到跌停板收盘——这怎么看都是韩少荣出的手,要陆家兄弟认清现实,不要再作无谓的“挣扎”。
泰华集团的股价也正式跌破平仓线。
接下来曾接受股权质押、借出资金给新泰华投资的金融机构,理论上都有权力将所质押的泰华集团的股票都卖出去,以避免债务上的损失。
不过,强制平仓在国内并不常发生。
即不是陆家兄弟在新海也是混得有头有脸,水陆两道都有人脉,主要还是国内金融机构主要是国有控股或参股,必须要考虑平仓抛售所带来的政治社会影响,考虑中小散户会不会暴跳如雷,令他们陷入舆论上的被动。
另一方面这些金融机构心里都很清楚,他们真要将质押的股票通过公开市场抛售,都不知道会将股价打押到什么地步去,他们不可能在公开市场通过抛售股票,抵冲足够的本息。
这其中的损失,谁来承担?
即便在跌破平仓线后,这些金融机构就拥有对质押股票的处置权,但他们还是会跟新泰华进行沟通。
倘若新泰华没有能力自行解决,这些金融机构行使债权人的权力,也会积极寻找有实力的接盘者,尽可能避免他们自身的损失。
虽说泰华集团的股价周三跌破平仓线,但周四周五没有再继续大幅下挫。
能看得出韩少荣暂时还无意施加太大的压力,甚至各大财经论坛抨击新易华基金公司参与内幕交易的帖子大幅减少,更不要说直接抛出泰华跟新易华基金经理施明德直接勾结的证据了。
又或者韩少荣已经暗中跟拥有泰华集团股票质押的金融机构展开谈判了。
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游资预料到控股股东会积累采取自救的措施,因此在这时候进场搏反弹,使泰华集团的股价获得一定的支撑。
曹沫对这些还是不予理会。
十月下旬,叠加次赁风暴爆发式蔓延的负面影响,证券市场也弥漫悲观绝望的氛围之中,上证指数一度跌落到一千六百点左右,越来越多的专家、投资人悲观的认为上证指数大概率会跌破零五年时的最低点。这意味最悲观的看法,就是上证指数在当前的基础之上,还有40的下跌空间。
东盛集团还好有天悦投资与新鸿投资承诺的、总计两亿元的增持计划支撑,股价勉强维持在每股九元,没有往更危险的地步下滑。
到十月底,天悦投资以最快速度初步完成对东盛地产的资产审查工作,报告出炉的第二天,曹沫一早到天悦工业旁听徐滨等人对车匠独立实验室改建方案的讨论。
沈济也是早早就凑过来,一上午就在曹沫身边转悠。
“你今天很清闲啊,一上午都在我身边转悠?”曹沫嫌弃的问沈济。
“审计报告出来了,东盛地产那边就等天悦投资打款了,我要不在你这边转悠,以为我上午到东盛大厦的办公室,就能清静了?”沈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