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莱恩福蒂斯疑惑的问道。
“你们图谋乌桑河铜金矿,却从没有真正认真的将曹沫当成一个可怕的对手看待,也难怪输得如此稀里糊涂!”梁远对莱恩福蒂斯以往的淡漠态度,心里也是有怨气的,这时候也忍不住讥讽他两句。
“之前确实是我们太轻视这个对手!”莱恩福蒂斯放下傲慢的姿态,面对梁远讥笑的态度也丝毫不以为意。
梁远知道要让莱恩福蒂斯认识到他的作用,必然要说一些不为外人知的细节出来,沉吟道“周晗一直都不是陆氏家族或泰华集团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她从头到尾都是带着特定的目的,接近陆氏家族并渗透进去的……”
“r梁,你为何如此肯定?”莱恩福蒂斯盯着梁远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因为一开始我才是周晗的合伙人,而周晗最后背叛的不是陆氏家族,而是我!”梁远想起往昔种种事,脸皮禁不住微微抽搐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心头泛起的恨意压下去。
“……”莱恩福蒂斯心知他这趟是来对了,但也是不动声色的等待梁远继续说下去。
“中国快速发展初期,社会治安也有恶劣,商业经营也有人习惯用种种见不得台面的手段发家致富——陆氏家族的崛起自然也谈不上有多光彩,而在这个过程中,周晗的家人曾受到过非常严重的伤害,”梁远说道,“周晗在英国长大,但她对这事一直念念不忘,她读完书后就找到我做合伙人,要对陆家进行报复——我们收购大西洋联合石油贸易公司,找上泰华集团,说服他们与吉达姆家族合作,在科奈罗湖南岸建设炼油厂等项目,从头到尾都是周晗给陆氏家族布下的陷阱,目的就是要陆氏家族这些年掠夺的财富都陷在非洲,最后变得不名一文——很显然她认为曹沫更有利于达成这一目的,她才毫无犹豫的投靠过去,沦为曹沫跨下的一条美人狗。我说到这里,福蒂斯先生还以为吉达姆家族的覆灭,跟曹沫没有关系?要是福蒂斯先生还不是很确定,我再跟福蒂斯先生透漏一个细节,那就是巴哈吉达姆在科托努以南的海域跟贝宁海军发生的冲突中丧生,当时巴哈吉达姆实际秘密带领一支小型船队正准备前往阿克瓦走私石油,而巴哈吉达姆当时的行踪,周晗这个女人即便不知道最准确的信息,却也是能大体估测出来的。因为当时大西洋联合石油贸易公司就是吉达姆家族的合作者,而我当时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背叛我。所以,我毫不怀疑巴哈吉达姆实际就是死在曹沫手里;而目前作为天悦系在几内亚湾立足的五大支柱之一的塔布曼家族,跟吉达姆家族的恩怨,想必福蒂斯先生也有很多的耳闻吧?”
莱恩福蒂斯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伊波古矿业在德雷克展开的建设规模之大,从阿克瓦海关进口多少机械、设备,通过阿克瓦央行汇入多少资金并兑换成当地的货币,以及从当地组织大规模的物资采购,对德雷克、北方省乃至整个阿克瓦的经济都有明显的影响——更不要说阿克瓦国家部门只要没有瘫痪,就不可能不监测国内的经济运营状况。
因此不是曹沫想要保持低调,乌桑河铜金矿就能深藏在水面之下,不为世人察觉的。
而按照阿克瓦的法律法规,乌桑河铜金矿的勘探、建设、开采,很多事情都需要向官方进行报备或提出申请。
而从克鲁诺、德雷克往佩美的铁路运力是那样的紧张,伊波古矿业也是在提交申请后,得到运输部的支持,才得以跟阿克瓦铁路公司签下年三十万吨铜精矿的运输协议。
因此,曹沫也不可能对外彻底隐瞒乌桑河铜金矿的真实储量。
伊波古矿业第一次向阿克瓦当局报备四百万吨c2级储量规模,就震惊了所有在这片土地扎根上的采矿商,更不要说后续储量规模快速提升到千万吨级规模了。
莱恩福蒂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