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工作,你可以帮他们找黄鹤斌对接——至于建厂,我原则上也不排斥这个可能性,但关键还是要看有多少人愿意到非洲去。”曹沫说道。
新海的生产基地进行腾退,扣除员工清退补偿外,上市公司差不多还能从市里拿到十二亿左右的补偿金。
而除了弗尔科夫石化集团对各种化工管线及泵设备有需求外,化工产业发展滞后的几内亚湾沿岸地区,规模不可小窥的原油开采、输送却对各种泵设备有着极高的需求。
而实际上要在贝宁科托努或德古拉摩建设一座化工泵等设备制造厂,投资非常有限,甚至这边的旧厂关停之后,将生产设备以出口的方式运往贝宁科托努,还能节约相当一部分建设成本。
曹沫之前不会愿意去做这事,毕竟综合考虑下来,在几内亚湾建厂与国内建厂,最终的运营成本综合考虑下来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何苦费这番苦工夫?
不过,既然要在贝宁科托努打造新的、有大影响力的产业集群,能多投资一座工厂也是好的,但关键要看陈舒能说服多少老厂技术管理人员去非洲启动新厂的建设。
曹沫在国内也可以说是马不停蹄,找陈舒、郭东虎过来谈事,用餐期间又接到徐滨的电话。
曹沫清晨提出要大幅提高车匠的年度以及往后的研发预算,顾藩则希望邀请郑潺原加入车匠,以便加强车匠在电子电气及新能源等方面的研发深度跟广度,顺利将提高后的预算有效率的花出去。
曹沫应允后,为了能赶在曹沫在国内期间将这事促成,徐滨、顾藩、黄忆江也是马不停蹄的去找郑潺原做工作。
郑潺原这时候提出要跟曹沫见上一面。
这边已经吃得杯盘狼籍,为了对郑潺原的尊重,曹沫当即放下碗筷,拉上肖军赶往津鸿会跟徐滨、顾藩、黄忆江以及郑潺原见面。
零八年以后,国内汽车市场进入超高速发展的通道,有相当一批民营资本都掀起造车的冲动;在零八年之前,除在大批合资品牌相继成立外,也有不少家国企及民营车企磕磕绊绊的坚持发展到今天。
国内汽车工业基础是不缺的。
郑潺原回国这些年接触国内大量的车企,也不乏有魄力的民营车企开出高薪,邀请他加盟过去。
曹沫以往给他所开的条件,都不能算有多高;天悦工业在诸多民营车企序列里,也绝对算不上显眼的。
不过,相对绝大多数的民营车企都想着从低端产品切入市场的思路不同,天悦工业宁可放弃现有“灰鸟”皮卡及“领御”越野车两款现有车型前期在国内可能会有的销售业绩,也要坚持在未来能直接以一款真正性能可靠、卓越的中高端车型直接打开国内的市场。
说白了目前国有及民营车企的纯国产乘用车品牌,都集中在低端市场较量,厮杀得一片狼籍,多天悦一家不多、少天悦一家不少,就算下场厮杀,也不可能杀出多大的空间。
然而天悦也不是纯粹就好高骛远,“灰鸟”皮卡及“领御”越野车在天悦更具市场优势的西非地区,正马不停蹄的攻城掠地——这不仅能为天悦在生产制造方面积累经验、为整车研发积累更多的应用数据外,更主要的是,天悦一旦能在区域市场,能夺下相当大的份额,同样是有助品牌建设的。
国内中低档市场能拿到百分之二三的市场份额,销售规模可能跟在西非市场占据百分之二三十的市场份额相当,但品牌的影响力则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的。
毕竟天悦的皮卡、越野车在几内亚湾,是跟丰田、福特等国际品牌的中低端车型直接竞争,宣传上怎么都要好听得多。
而天悦在几内亚湾有参与直接竞争的条件,在国内则不行。
国际车企在国内的合资厂,各方面的实力都有极明显的优势,以及市场目前对合资品牌的高认同感,暂时也不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