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在阿巴查的眼里,小塔布曼就是一个不善经营家业的纨绔子弟,染赌、好赌不叫人意外,甚至还因此输掉不少身家,叫斯塔丽不满吧?
不过,在德古拉摩开赌场是合法的,大大小小、档次或高或低的合法赌场就十多家,小塔布曼倘若是好赌之人,何必对一家条件简陋,平时主要招待华人过去消遣的华人赌场感兴趣?
曹沫朝阿巴查看过去,见他纯粹也对华人赌场颇感兴趣,可见他在收购压榨厂之前,他与小塔布曼真是没有太多的联系,也并不清楚这里面的细情。
谢思鹏正愁没有机会进一步拉拢彼此的关系,见小塔布曼、阿巴查都很感兴趣,顺水推舟的说道“金元赌场简陋了一些,但还是比较热闹的,阿巴查先生、小塔布曼先生,要是不嫌弃,一会儿我来做客,我们小酌两杯,然后到过去玩两把。”
“斯塔丽……”
小塔布曼喊上妹妹陪同一起过去,曹沫直觉感到斯塔丽是内心是拒绝、抗拒的,但拗不过小塔布曼,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们坐上车,往西岸区驶去……
…………
…………
一行人带着司机保镖,浩浩荡荡的先到海峡海鲜餐厅用过餐,就赶往距离金元赌场。
金元赌场位于西岸区新修的中央大街,距离肯尼特大厦也就两条街。
一栋四层楼高的白色小楼建筑矗立在一座占地约四五亩的宽阔院子里,不要跟奥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比了,就算是跟德古拉摩经营多年的当地赌场相比较,也显得有些寒碜。
不过跟周边的贫民窟建筑比起来,这栋小楼却也显得鹤立鸡群。
即便再简陋,赌场也有赌场规矩,那就是配枪保镖连大院都不能进去。
曹沫带上阿德,阿巴查、谢思鹏、小塔布曼各带一名保镖,让其他人将车停在大院外的路边等待,配枪自然是留在其他人的身上。
夜幕刚降下来,西岸区照例是断了电,院子里能听见主楼后面设备房里传来柴油发电机的噪响。
大厅里是有空调的,但制冷效果堪忧,通风也很差,曹沫他们推门走进大厅,就觉得大厅里闷热、空气浑浊、乌烟瘴气。
这就是德古拉摩西岸区的华人赌场。
大厅的墙壁只用白水泥漆简单的刷过一遍,在惨白的灯光下,多少显得有些寒酸。
没有花纹繁复的木质护墙、罗马柱,也没有富丽堂皇的大理石,更没有华美璀璨的水晶吊灯;这里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座正规的赌场。
四百多平米的大厅里,三十几张赌桌较为密集,玩法以二十一点、梭|哈、骰子、百家|乐等为主;没有老虎机、没有俄罗斯轮盘或风行日本的弹珠机。
大厅里也没有电影场景里那些穿着标准制服的侍应生与性感艳丽、露出雪白沟壑与修长、浑圆大腿的风情女郎穿梭其间。
站在赌桌前的黑人荷官,或者说发牌员,手法还有些生疏,远没有澳门或拉斯维加斯赌场里的荷官那种充满力量、干净利落的美感;他们也只会一些简单而生硬的汉语与赌客交流。
这时候才刚刚过八点钟,德古拉摩的夜暮刚刚降下没有多久,赌场大厅就已经人满为患,喧闹嘈杂。
赌客旁若无人的大声说着话,搏中筹码,偶尔还发出一两声兴奋的吼叫;筹码敲击桌面以及掷入彩池的声音更此起彼起。
大厅里也早已是烟雾缭绕;即便是不多的十几个女赌客,在这里也大多都习惯性的夹起烟坐在赌桌旁吞云吐雾。
看到这一幕,斯塔丽大为吃惊,大概没有德古拉摩竟然会有一个角落,聚集了这么多的黄皮肤华人。
曹沫只是笑笑,虽然到今天进入卡奈姆闯荡的华人还不算多,但作为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