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巩固家族,魏一一赢得了陛下的称赞和夸奖,一切看似都很正常,魏家没有做出让任何多余的动作,却是阴差阳错的坏了某些人的计划,他们原本计划是宣扬魏无良已经死了,已经回不来了,之后在利用尉迟家头脑简单的莽夫们去暴露魏家如今已经是弱势了。
结果被魏家的大小姐和小少爷搅乱,不仅没有让魏家的弱点暴露,反而还让魏家名声再次提升了一个高度。
李治就想不通了,横躺在罗汉床,单手撑头望着读书的李义府,一眨一眨的盯着让李义府也感觉有些不舒服,无奈放下手中书,转头笑道。
“怎么?”
等了一天终于搭话了,李治坐起身正色道。
“先生,我还是想不通你们为何要带魏玖回来,他的确有功劳,对大唐有贡献,可大唐已经为了割让了半个西域,也送出了吐谷浑,现在还要示弱的去接他?你累不累啊!”
李义府早已经猜到了李治要问这些问题,看在他安安静静在这里等待的表现,轻笑回道。
“的确有点累,可魏玖不能就这般扔了,扔了他会让朝臣去担心他们是否会成为下一个魏玖,陛下如此是在告诉官员,大唐皇帝不会放弃手下任何一个功臣,哪怕示弱丢了皇家的颜面,这是帝王术中御人术,你不知?其实魏玖回来与不回来已经不重要了,可他对我知遇之恩,指路之德,我不能坐视不理。”
李义府说话间发现李治的脸色变得有些幽怨,不由歪头笑问道。
“你这是为何?”
李治的脸色更难看了,躺在罗汉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望着屋顶,随后转身拉过被子捂住头。
“我还没有看过帝王术,父皇他没有时间教我!先生你的话让我很心疼啊。”
幽幽的声音在被子中传出。
坐在不远处的李义府听此开口笑道。
“哈哈哈,我当是何愁苦事,其实帝王术并不难,不过是学会对百姓和官员指控,学会统治集中,权利分散等,其实魏家就算是一个小朝堂,魏家当家做主的只有魏无良一个人,帝王术是死了,可人是火的,历代军中未曾出现过相似之人,因人而异。”
“可是我李承乾学过。”
“嗯,这就是他的优势,他比你见识的多,懂的也多。”
听了此话李治炸了,站起身抱着被子对着李义府开口大吼。
“先生!你就不能说一点让我心里舒坦的话?”
怒吼过看着先生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李治像是一个泄了气儿的脾气,再一次趴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若是说了好你便也不是我的先生了,先生啊!稚奴当下很忧桑啊,魏玖回来为就没有安全感啊,现在想到他我就没有力气,生无可望!”
李义府突然转身,对着窗外笑道。
“武媚啊,快进来做。”
武媚?
这两个字就像是鸡血一样,李治听到猛然起身开始整理仪表,结果才发现是先生在戏弄他,若是以前李治还会脸红,但是现在他不会了,怒视先生轻声道。
“第二十三次了!”
李义府认真点头,随后对着窗外再次笑道。
“武媚啊。”
李治急忙转头,可窗外除了那片天空什么都没有了,李义府见此哈哈大笑。
“莫要说二十余次,哪怕是两百于此,你还是会上当!”
李治跳下罗汉床光着脚怒气冲冲的离开这间房间,出了门的时候身旁的护卫有些不解的问道。
“殿下,您知道我们不会放任何人在你和先生独处的时候走近这里的。”
李治认真的点头,轻声道。
“我知道!是不是问我为何还要上当?先生当初在努力为我铺路,我确是让先生不断的失望,不断的失望,现在想起来挺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