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你,怎能在这糕点上胡闹,难怪裴虞一直不允许你进入厨房,你这顽皮的性子啊,恐怕王东风都会头疼吧。”
一话二意。
一是为蔡清湖打圆场,二是提醒魏玖,他手中玉足的主人已经是人妇了。
魏玖也在此时开口。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们都谁清湖顽皮,但在我看来啊,清湖姐姐可是善良的紧呢。”
蔡清湖似乎不买两人的账,转身大步离开,裴虞想要起身去询问,却被临海阻拦。
“清湖是何性子你还不知?去楼下厨房发泄一番就好了,内个!小无良你继续说。”
魏玖看着蔡清湖离开的背影有些疑惑,她的反应怎如此之大?不就是用摸了她脚丫的手吃了点东西嘛?至于还气哭了么。
当然还是正事要紧。
魏玖缓了缓心情,叹了口气轻声道。
“哎!日后我给清湖姐姐道歉吧,先说正事,我发现白玉宫不能这般的经营,因为一个说话闲聊的场所有很多,不需要一定要来这个销金窟,白玉宫还是要推出一些商品,以女人为主的商品,裴姐你别买灌汤包,那玩意我卖给崔羼了,我是不会去给他机会咬我的,这样!咱们在生意上也不论辈分,地位,白玉宫暂时还算是我没出嫁的闺女,你们两个只能是未来的婆婆,现在你们两个去想有哪些东西是女人脱离不掉的,就当做你们索要的嫁妆,你们说,我去做,天黑了,早点休息,我回去平康坊,不用送,明日清早我入宫去找皇后,李恪的马在后院吧?”
魏玖似乎很急,话说时已经走下了楼梯。
留下的裴虞有些头疼,她的心还是在生意上,临海却是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轻声叹了口气。
“明日她就要走了,为何今日会相遇。”
裴虞一愣。
“谁走了?遇到谁了?”
临海笑笑不语。
此时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夜幕降临的长安城很安静,飘雪似乎感觉到今晚不会有人打扰它的飘落,成群结队的自九天而下。
而就是这般安静大街上,魏玖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城南的小院,本已经想好了今晚与裴虞交代的话,白玉宫会有稍稍的改革,可因为蔡清湖,魏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犹如浆糊。
离开白玉宫时天刚刚便暗,可魏玖走了一趟皇宫,骑马而进,驾车而出。
车扔在了平康坊,他想走走。
蔡清湖给他的影响很大,传信时只是惊讶,其中还带着几分玩乐的意思,桌下的争斗只是当做消遣,本着白摸谁不摸的念头,可当他用摸了脚丫的手去吃糕点时,当时没有多想,本就不脏。
可这个女人的反应让他内心生出了几分难受。
他在她的丹凤眼中看出了很多意思。
有自责,有心疼,有愤怒更有愤怒。
她自责自己为何要用脚去撩拨他,心疼他的几分温柔,愤怒他为何这般作践自己,失望是他没有动怒,愤怒他为何要做一个被欺负的老好人。
那包子铺明明是被他救活的,本应该是苏家父女报恩,因为他,他们父女才得到了一块栖身之地,苏才有机会入宫去学习,所以她讨厌苏,不论她多么可爱,多么懂事聪慧,就是讨厌,讨厌她那不知感恩的心,讨厌她对魏玖的不尊重。
温柔乡明明是他一个人出力的,完全不需要吴王恪的插手,他为此背上了骂名,却将生意给了吴王李,给了曲卿玄这个花瓶,蔡清湖不喜欢曲卿玄,因为她未能为魏玖去背负骂名,温柔?温柔有何用。
如今她更讨厌裴虞,总是说当初她如何孤注一掷的相信魏玖,你裴虞付出了只不过可有可无的钱财,魏玖却差点为你丢了命,他欠你裴虞的早已经还清了,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