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宋子官的男人。
扔出的茶杯忍住了,老吴低沉着脸不看宋子官,低沉开口。
“我吴家虽然不比魏家,可吴思是我闺女,你说给一个孩子便是给了,你当我女儿是你随手可得的玩物?”
“不!我把她当做一把剑,不让别人碰的剑,我”
乔青鱼不管了,上前捂住宋子官的嘴,不断的小声告诫该说些什么,而老吴是真的怒了,一茶杯砸向了乔青鱼的背上,滚烫的茶水让乔青鱼不由发出一声闷哼,见此宋子官怒了,看来是给这老不死的脸了。
推开乔青鱼,抓起凳子砸向老吴,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大不了抢了人就走。
这莽夫!
老吴也被吓的一愣,却是没有躲避,就在椅子即将落在老吴的头上时,一道尖锐的怒喝震慑前堂。
“宋子官你给我住手。”
椅子偏离老吴的脑袋落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粉碎,宋子官看向那个与往日有些不同的姑娘,她咋哭了?宋子官没有了往日脸上的笑脸,正色道。
“吴思,我想给你一个孩子。”
“滚!”
宋子官微微一愣,这不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为何她会骂我?她不是说想要和我在一起?
吴思没有心情理会这个莽夫,小跑上前查看已经被吓傻的老吴,见父亲无事,转身过一记耳光抽在宋子官的脸上,含着眼泪怒喝。
“滚,就是我吴思这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滚!滚出我家。”
“你”
“滚!”
歇斯底里的一声滚让宋子官迷茫了,他失去了往日的锐气,他感觉喉咙好像被堵住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他笑了,笑着转身,大步离开吴家。
了解宋子官的人知道,他越是疼痛,越是难受就会笑的越加灿烂。
岐州刺史府,大小官员看着坐在屋顶上望着远方的红衣男子,他们听说这个男人曾刺杀过吴王殿下,如今在知命侯的麾下做事,他们不敢招惹,这个男人也未曾理会过他们,一直坐在屋顶看着远方。
不久后,乔家小少爷来了,站在屋顶下大喊。
“宋子官,你是不是没接触过女人,上门提亲砸碎了人家桌子,有你这么干事儿的嘛。”
宋子官低下头看了一眼乔青鱼,随后再次抬头看着天空。
我无父无母,一字不识,不懂规矩,不畏生死,更未曾接触过女人。
宋子官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以前不希望她缠着我,如今她让我滚,我滚就是,哪来的那么多女人孩子,以后我安心杀人便是。”
“你他娘的给我下来,今天就让我乔青鱼教教你,何为仗剑天涯,何为儿女情长,另外我在告诉你,你喜欢上吴姐姐了。”
“乔青鱼你放屁。”
“我不是放屁,你是大唐最不怕死的杀手,你敢杀冯盎,你敢杀吴王殿下,你敢去萧家杀人,但是吴姐姐给了你一记耳光,让你滚你却是乖乖听话,你说着不是喜欢是什么?“
乔青鱼不顾百官的惊慌,站在院中大喊。
宋子官听了这句话后也迷茫了,呢喃问道。
“我为何要听话?”
“你下来,今晚乔家大少爷教教你什么叫做儿女情长,什么是登门求亲的闺女。”
“我不学!”
宋子官傲娇,乔青鱼突然叹了口气。
“是啊!学习也晚了,吴姐姐要嫁给林纵横了。”
宋子官突然在屋顶落下,双眼血红。
“林家在哪。”
“你去作甚?”
“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