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没有问他别的“我看夏侯执屹脸色很不好,你不是说只是轻伤吗?他现在怎么样?”看他的样子坐着都很吃力?
易朗月没想到夫人问的是夏侯执屹,他以为夫人会问顾先生早上的情况。
既是问夏侯执屹,易朗月就放心多了,轻伤是针对顾先生没有把人弄死或者弄残而说的,现在看来夏侯执屹没有这样的风险,修养的时间长一些而已“是……不严重。”
郁初北看着他怎么算严重?
易朗月让夫人看真不严重!
郁初北不明白他们瞒着这些有什么用,夏侯执屹的情况明显看起来不太好,但易朗月的态度很恭敬,就像在酒吧时一样,夏侯执屹和高成充的态度也很好。
郁初北突然想到顾君之拿着枪抵着她的事,她竟然现在才想起来……那么顾君之怎么对夏侯执屹动手的?“你们顾先生手里的违禁品有多少?”
易朗月抬头看了夫人一眼,又垂下。
郁初北觉得自己好日子没多久可过了,但他们应该觉得稀松平常,听孟总说过天顾集团的安保在国外是佣兵组织,做的很大。
郁初北没有再多事“把夏侯住的医院发给我,回头我去看看他。”今天他辛苦了。
易朗月“好的,夫人。”
……
冬天的冷意到了中午也没有消减的意思,反而因为明日有雪,今天显得各位阴冷一些,窗外阴沉沉的。
临近中午,顾君之停下手里的笔,按下计时器,眼底的郑重和紧绷的神情才松懈一些,等着思绪从哪些繁杂的数字和结构中解脱出来,免得一会连这点清净也没有。
当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顾君之没有睁眼,头靠在柔软的被椅上,安静的养神。
夏侯执屹见状,示意秘书出去,静静的等在一旁,不敢打扰先生。
顾君之微微睁眼,看了门边的人一眼,又闭上了眼睛,等脑海里的画面和因为惯性思维缠绕的一袭数据随着他静下来的心神趋于平静后,他才看向夏侯执屹“有事?”
夏侯执屹没事,没有正事,只是小事“顾先生辛苦了。”
顾君之不回答废话。
夏侯执屹深吸一口气,这种事按说不该他说,但叶医生那边说什么都没有人过来。
夏侯执屹只能亲自来了,虽然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好,万一惹恼了顾先生也不会有好下场“顾先生今天早晨辛苦了。”
顾君之堪堪看向他,眉头皱了起来,带着六分不耐烦,再多两分,脚就踹过去而不是目光。
夏侯执屹如坐针毡,来前打了三针止痛针似乎都不管用了,每个伤口都是记忆力能让他疼昏过去的痛!
夏侯执屹忍着额头上的汗,硬生生挺住了,声音不急不缓,纯碎是因为说不快“顾先生和夫人太较真了。”
顾君之把玩着手里的笔,正在考虑往他哪里扎合适。
“女人是要哄的……”夏侯执屹抚一下垫在背后的靠枕,身体有些虚脱“有时候,不管夫人说什么?顾先生不愿意听,不理会夫人就是,如果夫人问的次数多了?太过无理取闹,随意答应两声能避免很多麻烦。”
顾君之抬起眼睑扫了夏侯执屹一眼,知道夏侯执屹再说什么了,他今天早上悟出的的道理。
“夫人人很好相处,就是喜欢粘着先生你,女人们还有个问题,希望被关注,顾先生如果没有时间多关注夫人一点,尽量不刺激夫人就行,随口应下的话先生没有时间也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处理,不必当场就与夫人将道理,顾先生事务繁忙、谋算众多,何必与夫人在琐事上浪费时间,能随意低个头,给夫人一句好听的话,顾先生也能腾出时间处理更多的事,不是吗?”
夏侯执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