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兴阑珊了,尽皆不时把眼神,看向云淡风轻的叶太。
看过了那样堪称人间罕有的修士对抗,如今这些考生,都有些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内味了。
看台上。
皇帝赵宣仍在抚掌赞叹,道“这就是人间修士的力量吗?一招一式,犹如天神显圣,朕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不管是厉工还是叶太,都是大梁国的英才,二人玄力,远超往届考生,擂台破损,这是朕从未见到过的。
特别是叶卿家,朕看他,竟然毫发无损,难不成还未尽全力?
此乃大梁国之幸啊!
叹为观止,真真叹为观止啊!”
这个时候,只有群臣的附和声,槐癸散仙派系,就像禁声一般,皆未出声,都怕说错话,恼了国师大人。
而槐癸散仙自己,这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幻灭,不曾开口。
似乎叶太的表现,让他也没有角度,去诋毁什么了?
国师在这一局,认输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知晓槐癸散仙性格的人都知道,这只可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瓶颈,国师,可不是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陆洪荒瞥了槐癸散仙一眼,道“怎么,老鬼,又在想什么屁股流脓的坏主意?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自讨苦吃。”
槐癸散仙冷哼一声,看向老神在在的陆洪荒,道“你以为一个叶太,就足以对抗本国师和满朝文武了?陆洪荒,你野路子出身,怕是不知道朝堂艰险。”
要不是陆洪荒入朝这几个月来,老实巴交当着自己的宅男,哪也不去,什么事也不想理。
如今槐癸散仙,说不定早就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之发配出去了。
替朝廷办事,替皇家办事,势必要百密无疏,可只要是人,怎么可能做到尽善尽美,槐癸散仙随便在其中搞点什么小动作,这朝堂之中,谁也不可能顺遂行事,没有疏漏,槐癸都能给他搞出疏漏。
你陆洪荒早先足不出户,两耳不闻窗外事,又是国士身份,我自然找不到角度针对你。
可你如今想要借由叶太,一举在朝堂中组建自己的派系,那就意味着亲自下场。
亲自下场,就代表自己可运作的地方太多了,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为圣上排忧解难的事情,槐癸都可以让你玩砸。
一来二去,就算皇上想重用你,满朝上下的弹劾,都足以让你身败名裂,发配边疆一隅了。
所以这只是开始,谈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