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究竟时,被冻住的下半身很好地破坏了他们的平衡,让他们只能连忙伸出双手,像是受惊的鸡崽儿一样奋力地扇动。
“先走!”
年年扯了一把祁有枫,两人扔下捂着脖子瘫坐在地发抖的公子滟,几个转向躲过了门口那些大汉们试图抓住他们的手,消失在了木楼外春姿怒放的花圃草丛中。
“我来牵制那些保镖,公子滟就归你了。”
年年并没有打算躲藏,更没有打算退走,只不过是想脱离被堵在楼内的不利局面而已。
一钻进草丛,年年就迅速一个转向,几步走到了她刚才路过时留意到的假山,手脚并用地蹿上了假山的山顶,半隐在山石之后。
已经就位的年年看祁有枫还在下面抬头看她,连忙摆手让他先躲躲,因为她看到那些大汉们已经挣脱脚镣,一个个扑进楼里查看公子滟的情况了。
只是一刀而已,虽然割破了喉咙,但是还不至于秒杀掉公子滟,年年估计这人应该只是很少受伤,甚至是很少跟人动手,才会被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刀给吓瘫在了地上。
这么一个废柴,单对单的话,祁有枫用脚拿刀都能砍死他,根本不足为虑。
所以,年年便觉得自己这个负责清场的辅助就至关重要了,可以说是直接决定了祁有枫是用手还是用脚来虐死那个公子滟。
用脚的话,祁有枫应该会更解气吧?
毕竟据说,很多男性最难接受的事情之一,就是自己爱若珍宝的人被另外的人视若敝履。
就是不知道这个公子滟对祁有枫的“珍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他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情绪波动得这么明显。
年年把这一点好奇心暂时压在了心里,在后边写了个“待查”。
年年谨慎地隐藏着身形,一边计算着祁有枫躲藏的地方会不会有自己的视线死角,一边全神贯注地用眼睛和耳朵收集木楼里的信息。
一心二用,或者一心三用,这是年年的拿手好戏。
公子滟的保镖们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在确认了公子滟的安全之后,就紧紧地环绕在了他的身边,十几人全部站在了木楼之内,一起警惕地盯着门口。
竟然不打算派人来抓我们?
年年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蹦下了假山,找到了藏在假山山洞里的祁有枫。
狭窄昏暗的山洞内,祁有枫的大半边身子都藏在了阴影里,年年陡然从日光的明亮看向其中,一时间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枫——”
年年刚出口了一个字,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声响,连忙闭嘴挤进了这个山洞里,略微探出半个身子看向木楼的方向。
——这是什么情况?
这样的阵仗年年很熟悉,但是却从没见到过这些人手里端着的武器。
十来个大汉一字排开,呈半圆形围向他们二人消失的花圃,似乎是打算就这样展开搜索。
而他们手里拿着的,全是一个怪模怪样的武器。
把手的地方是一个镂空的三角形,前接一个长长的扁扁的木盒子,木盒子左右各挂着四个小圆饼,四个圆饼似乎还用某种金属零件组合在了一起。
大汉们一手托着木盒的底部,一手抓着三角形的一边,身上挂着的奇怪链条接在圆饼上,时不时闪着光。
这什么东西?画风略奇怪啊。
年年正在想着,祁有枫也从阴影里向前踏出了一步,站在了年年身后。
感觉到热源靠近,年年不自然地向前挪了挪,还侧了侧身,给祁有枫留出一个观察的空间。
祁有枫没有再向前,而是同样侧身,与年年的身形错开,借着自己的身高之便向外看去。
“从他们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