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祁有枫似乎是察觉到了年年这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思念,轻声问道。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食物,或者……习惯之类的。”
年年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地答道“爬树……算不算比较特殊的习惯?”
“爬树?爬树的那个爬树?”
这个特殊的习惯让公子滟一头雾水,古羽正在调动他丰富的知识储备,试图解读这个特殊仪式的意义。
“就是爬树的爬树啊。”年年怀疑了一下自己的中文水平,自己表达错误了?
“为什么要爬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祁有枫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什么特殊的意义,”年年挠了挠脸颊,“尼克种了一棵树,他每年都把生日礼物放到树顶,让我自己爬上去拿。”
“后来圣诞小丑的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年年有些郁闷,“想要拿到礼物,就自己上去摘。”
“不过今年逃过一劫,不用爬树了!欧耶!”
年年突然觉得这个古里古怪的牢房顺眼了许多,其实这个空中牢房的风景还是挺不错的。
“你还怕爬树?”
祁有枫好笑地反问,当初他们还在秦岭大山里的时候,寨子里的其他兄弟不止一次在暗地里叫过她小猴子。
“你是不知道,”年年苦着脸,“尼克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神奇品种,你见过第一年就长了十多米的树吗?这都是第四年了!!我走之前还去看过,它现在绝对有五十米了!”
“……五十米,这树最后能长多高?长到天上?”
大家都想到了一个古老的童话故事。
年年摇头,扁着嘴道“反正它还在长,不过似乎生长速度已经慢一些了。”
其实这棵树之所以能长得这么高,也有她的一分功劳。
她当初觉得这棵树太能长,所以没事就偷偷摸摸地去削一截,她削得越多,这树就长得越快,她就越想多削几截。
结果还是亚历山大看不下去,告诉她这棵树其实只有新生期才会有如此变态的生长速度,但是她这没事就去砍树的行为反而无限拉长了它的新生期。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坑,年年决定把这件事揉碎了塞到墙缝里,反正说起来就都是尼克的错。
“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让你爬树去摘礼物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古羽猜测着。
在他看来,这倒是一个很有意义的仪式,尤其是游戏里并不会有真正的危险。
“不是,”年年坚定地摇头,“他不是这么说的,尼克说这是生日礼物的回礼。”
“回礼?”
年年抬手从发间取下一个绿叶样的发卡,上边是三片晶莹的嫩叶。
“拿到礼物之后,他让我从树顶取下一片叶子,这既是我送给自己的那份生日礼物,也是给他们的回礼。”
“解释一下?”
在场的几人已经放弃去猜测那位尼克的深意了,同时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对年年的影响。
“我想想啊……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从生日的意义讲起的。”
“人为什么要过生日?对自身而言,大抵是为了庆祝自己的诞生,庆祝自己还活着,但是活着并不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而且很多时候也毫无意义。”
虽然是由年年复述,祁有枫和公子滟却觉得仿佛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低沉地隐藏在少女清脆的话语之中。
“所以,庆祝生日这种行为,可以看做是一种自我安慰,安慰自己活着总比死了要好,也可以看做是一种人类的傲慢,为了让自己的存在与众不同。”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为你过生日,愿意为你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