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吧,劳作吧,努力吧,这将会我们唯一一次超越出身的机会!”
矮人们寂静了片刻,欢呼的暴风雨随之降临,贫民们甚至喜极而泣,互相拥抱着默默落泪。
按照弗雷所说的意思,只要他们向东开拓,这一路的劳动所得就尽归他们自己所有,而这无非就是劳作而已,不过就是辛苦一些劳累一些,总不会像是战场上那样每分每秒都会死人。
而这个多劳多得和平拓边的方式也让在场的一些玩家们动了心,甘愿混迹在斯坦因这种小城的玩家,在战场上也抢不到灼目的功勋,还不如这边安逸,收益也不差,就算他们不擅长劳作
那几个动心的矮人玩家们对着手无寸铁的贫民们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年年看在眼里,不由讥笑,在心里悄悄给弗恩安了一个奸猾的标签。
对这些贫民来说,矮人族救亡的两条道路对他们来说并无差别,只不过一个是死在搏杀的战场上,一个是死在劳作的地道里。
对于没有筹码在手的人来说,无论如何,落入他们手中的财富也是要从指缝里溜走的。
而这也确实印证了年年的猜想,分清了矮人族里这两派的阵营归属
主战的那一方,极力想掺合进人族斗争的乱局,又对厄舍城虎视眈眈,应该是会与圣堂教会接洽的;
求稳的那一方,一心想翻过雪山到东方觅食,把盖亚大陆留给人族自己折腾,但也肯定避不开华夏的修仙者们。
亚当和西米尔,哪一方主导哪一方,也就很明显了。
年年摸摸下巴,默默点头。这一次,她可绝对没有给西米尔捣乱呐!
“说起来,弗恩所讲的那些事,真的适合在这个时候揭露出来吗?”祁有枫端着酒杯,略有不解。
弗恩的演讲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年年三人却没那个耐心继续听下去了。
他们弯腰绕出人群,找了家挂着招牌的屋子钻进去,又自给自足地从吧台里翻出了酒水,在空荡荡的酒馆里聊起了天。
“感觉应该是他的临时起意,这种分裂全族的大动作,总应该要先在民间酝酿一段时间。”
年年推给阿尔伯特一杯白水,对他笑了笑。
“我也觉得,弗恩不应该这么快就活蹦乱跳地跑出来给大家做演讲。”阿尔伯特抱着杯子,瓮瓮地道。
“担心时间一长,他这个前任镇长就更没有威信,更拿不回斯坦因的主导权,所以就赶快出来刷存在感呗,而这种迟早都要告知大众的事情也只有早早披露,才有更大的利用价值。”
年年假装没听出阿尔伯特的深层谴责含义,煞有其事地分析道。
阿尔伯特闷头喝水。
他也不是怪罪年年无意中加快了弗恩的养伤时间,只是替西米尔发愁,这么一个小概率事件又要花费他多少精力去解决。
“不知道弗恩会不会通报斯坦因的居民暂时保密。”祁有枫叹道。
“保密做什么?这么大的事当然要让天下皆知啊!”
年年咧嘴一笑,刷刷刷几条消息从她手里向四面八方飞出。
祁有枫了然,给翡瑟斯森林里的公子滟发消息通报了一声,想了想,又提醒了一下留在华夏的子墨,至于子墨会不会转告给墨家的巨子们,祁有枫就管不到那么多了。
“喂喂喂,”阿尔伯特突然出声,看向年年,“你是不是忘了,翡瑟斯森林里还有很多没离开的矮人呢?”
“没忘啊。”年年歪着头,一脸无辜。
“要是让他们知道矮人族已经面临资源枯竭的危机,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挖空精灵族的矿脉带出来的。”
阿尔伯特很严肃,奈何年年的态度很轻佻,随手一挥,道
“没事没事,我们精灵族又不是死的,再说了,一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破石头而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