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此时身在几百米外的我都能听见槐树下狗的凄惨叫声。
这一次不仅仅是一楼的门被打开了,就连二楼的门也被打开了,正是被我动了手脚的那间门,一楼的人依旧如昨天一样,步履蹒跚的来到鸡舍边上,看了看,看他的嘴型像是在呵斥狗不要瞎叫了,他的表情还很诧异,但是表现更多的还是埋怨,见没有什么异样后继续往回走。
而楼上的门这打开大概停了三四秒钟的间隔们有合上了,这个动作很正常,现在就算是立马报警都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这房间的灯始终是没有打开,就门开了一半,程曦夕的爸爸手里面拿着一把奇怪的灯身体有些发抖的走出来了,他没有那手电筒,右手里面攥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我看见过,是在山洞里面看见的,真是玻璃、扒皮抽骨的那把匕首,东西我都能队上发。
警察局里这里就五分钟的车程,现在都还没有来,而是她的老爸出来了,就连手里面工具都是我画面里面的东西,这家伙指定有鬼。
用手机记录了几个画面,他在害怕了一段时间后,将地上的血液擦掉,头发也理掉了,我见他一边弄一边嘴里面在小声的念叨射那么,还从屋里面的旧盒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些老旧的符纸什么的。
整个楼道都被他贴满了符纸,而且他贴符纸的时候,不仅她的身上有,还每贴几张就四处看看,看完接着贴。
一个正常的家庭会随时配备这些东西,你说有些灭火器防爆棍我都觉得很正常,这样地上放血放头发的恶作剧直接报警就好了,看他娴熟的样子,这些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搞了了,搞不好在某些时间段里面他是经常的高这个事情。
弄了十几分钟他对着西方磕头磕了三个,走到屋里面的时候嘴里依旧是振振有词的,这一夜他的“灯”都没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