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将军,在下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嗣业隐约也能猜到周泰的想法,哈哈一笑,道“将军既然觉得不该讲,那还是不要讲了!”
周泰没想到李嗣业竟然这么‘不通情理’,顿时一脸懵逼两脸尴尬,不过这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的。
周泰不等李嗣业回身,抢先说道“李将军,你难道没听说过‘良禽择木而栖,良将择主而事’这句话吗?在我看来,袁耀其人绝非明主,九江庐江两郡也绝非久留之地,以将军的武艺才干又何必留在此处蹉跎岁月呢?将军若是愿来我江东,我愿为将军向我家主公举荐,我家主公素来最喜爱豪勇之士,若是知你本事定会倚为上将!将军……”
李嗣业不等周泰把话说说完,摆手止住他后面的话,道“我已经说过了,将军既然觉得这番话不该讲,那就不要讲了,将军又何必非要把这话说出来呢?”
“我家主公是不是明主,这不是你可以评定的,只要我李嗣业还在世一天,就永远是我家主公麾下之将!将军刚才那番话我就当没听过,若是再敢多言,我李嗣业就算是拼却性命不要,也定要和你分个生死!”
周泰见李嗣业这么‘不识好歹’,心中也是怒气勃发,不过终究是他侮辱别人主公在前,此时也不好再发作,只能拱手一拜,率领麾下一百军士缓缓离开。
李嗣业看到周泰率军离开,也打马返回军阵,率领麾下五十铁骑返回城内,让军士重新收起吊桥关上城门。
城墙之上的将士,尤其是刚刚投降的柴桑军士,在看到李嗣业刚才的那番大战之后,心中热血沸腾,看向李嗣业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眼神之中多出了几分归属感。
李嗣业要得就是结果,看到目的达到,随即召集这些军士,道“柴桑易主,尔等饱受惊吓,家中亲人定也十分心急,你们可以回家了,若是愿意加入我虎贲军,明日可以来我大营报到,现在解甲回家吧。”
众军士闻言大喜,纷纷拜道“我等谢过将军,愿加入虎贲军随将军征战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