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太子之位,他凭借的除了外祖家的势力,其他时候,他如今所来的地位,完全是靠他本身的能力,太子妃家族势弱,也是并不能帮助他分毫。
所以,这时才有心挑眉轻笑了声,声音温润如玉,暖暖如珠敲玉盘,让人不自觉都会沉陷其中,若是不论太子自小身带的寒症,那么谁都不能否认,他将会是大明最出色的太子,和将来一定会将大明带向更高的一层阶梯。
要知道,京都女子最梦寐以求想要出嫁的和最具魅力的如意郎君的排行榜之上,太子以已娶妻之身,位于榜中第五位。而在他之前的,则分别是五皇子穆连城,户部侍郎之庶子赵沛霖,顾检察院之子顾明知,最后一位,就是两年前已娶妻的安郡王府的大公子安然了。
要知道,当初听说大公子竟然在追求那个被其弟所弃的谢家四小姐谢莞之时,整个京都的未嫁女子们几乎是咬碎了手帕,暗地里哭红了眼。
而那个在四年前就被派送前往靖州的将军府的小公子,太子想了想,他应是在第六位吧?可是,这位蒋五小姐却并未体会到父亲的一片拳拳之心,虽占着蒋国公嫡女的名头,却因为京都的贵女佳人俱善才艺,就显得分外平庸了些,或者换句话说,便是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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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在闺阁,却也知道外界对这位蒋五小姐,蒋国公唯一的女儿的种种传说。
听说,这位蒋五小姐幼时,也是极其聪慧乖巧的。却不知为何,一夕如失落的凤凰,没有了那令人艳羡的彩羽,也没有了那随时就能高飞的翅膀,机灵不再,眼里再不见与生俱来的高傲与矜贵。
真正的成了落地凤凰不如鸡。
可也正是如此,人们对她更加的关注。
都说,蒋国公府的那个女儿是真的变了。时刻关注国公府的人,盯的久了,就会发现,府里大代价请回的各路名师,总是在不足月半就匆匆请辞。
一个两个,倒也是不必放在心上,许是家中急事,又许是性格不合,不能够做到全心全意教导贵家小姐,才自去请辞。
蒋国公心疼爱女,便总想给她极好的。
可是,接二连三,府里每每为这位蒋五小姐而特意请来的名师,总是不足月余都以各种理由推脱离去。如此反常,就算蒋国公将此事一压再压,也是抵不住他人满心的诧异与好奇。
有人特意去向那些已经请辞之人套话,稍稍打探,便能发现端倪了。
能被蒋国公府请去教学的,大多都是当代的名师大儒,名声斐然。所以,平日里春红都是尽量依着她的爱好,发型是弄得越简单越好。若是需要参加什么宴会那么春红在回来的第一件事儿,必定是打一盆热水来,先供她洗漱。
罢了,就会小心帮自己将头上的多余发饰全部拆去,再为自己梳一个简易的圆髻,缀两颗小花钗。
春红哪里知道,自己又如何会嫌弃这些发饰的重量。
当她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的娇小姐,变成了时刻操心府中,担忧穆连城的五皇子妃,最后又成了贤良淑德,却总在他面前可有可无的皇后。区区这点头饰的重量又算的了什么?她早就习惯了啊。
原来,仅仅只是早已深刻骨里,所以才那般想要远离,想要忘记啊。
春红将钗下来的簪子珠花全都一一归置起来。只是慢慢眉头若是紧皱着,又想了下早上出发之前,为自家姑娘装扮时的情景,一样样将自己放回的饰品比对了一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了?”
春红皱眉,将发饰都小心放回了首饰匣,又拿起犀角梳替蒋玉轻轻理顺着披散后背的长发,“也不知是否是奴婢记错了,晨时,似乎并不止只有这些饰品,也或许是奴婢记错了。”
蒋玉眼神微微一动,看着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