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听了,只觉无辜的很,哪里是闲谈,她是正要找人家帮忙的。可是来不及反驳就被脚上传来的一阵剧痛拽住了声喉,忍不住狠狠倒吸一口凉气,太疼了!蒋玉猛然看向半蹲在她面前的红衣男子,眉头紧皱在一起,“你!”
好痛!
相比于蒋玉的疼痛,长孙鸿旭倒是悠闲的很,方才那一下已经过去了,现在他正在用一定的力道帮着蒋玉按揉脚踝红肿的那一处,若是现在不揉开,怕是接下来几天时间都有的蒋玉的罪去受了。不过面对蒋玉却是嗤笑了一声,“哼,这么娇弱,连这点痛都忍不过去!”
若不是戴着面具,蒋玉估计都能看到他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屑与看不起。
蒋玉暗暗咬牙,却是无从反驳,缓过来了这阵子疼痛,蒋玉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为自己好,不然,就凭着自己的这双脚,等到京中就医的时候,怕就不是肿的跟个萝卜那样简单了。
“谢谢。”谢谢你救我。
蒋玉抿嘴,这两个字的声音小的可怜,可是蒋玉也实在是再说不出了。她本那般骄傲的,对于这位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曾经那样突然地闯进了她的领土,她的世界,不管怎么说,虽然前几次的帮忙让她逐渐放下了心中对于江湖中人的偏见,一点点地去接受。
而若是青君对她说的话是真的话,蒋玉实在是没道理不相信,这一次,穆连城确实是栽了。
是的,曾经的他真的是一万个心不乐意蒋玉生下他的孩子。他觉得这是一种玷污,而蒋玉根本就是不配。
所以就像蒋玉现在所说的那样,他也知道蒋玉心中对于自己定然是十分怨恨的,而在之前的宴会之上,蒋玉曾经能够以一曲震惊四座的蒋玉,想来定然也是因为奈何他不得才会打算委屈求全。
而如今却是……
日日夜夜的忍着,知道终有一日才发现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孩子,实际上在一些日子里除了还活在世上的蒋玉自己之外,其实是没有一个人在意过曾经也曾惊鸿一现的她的几个可怜的孩子们。
如今终是忍到了极致,在蒋玉终于被种种屈辱个忍压淹没之时,在穆连城说起要积累口德为以前曾经失去的孩子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可是偏生就是这样的巧,在同一时间长孙鸿旭取出了一直都被他小心安放在战王府书房之中的百年沉香木锦盒。
而另一边,青君也得到了蒋玉的吩咐,从蒋国公府的院子中的梳妆柜中小心捧起了被安然放在白净的兔绒帕子上的同是百年沉香木锦盒。
别说青君,或许就连蒋玉也不知道,在她以为一直都是简单装着作为她们蒋国公府和战王府相互为子女亲事交换的信物的锦盒,在现在战王府世子长孙鸿旭手中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啪嗒”
一声轻响,长孙鸿旭眼神深幽地打开了精致的锦盒之后,目光视线在触碰到锦盒之中安静放着的一枚玉佩的时候,那一双在魏涯面前一直都是安静淡然的眸子在此时此刻变的莫名深邃。
也是那个自他回来之后只是远远在宫宴之上见过一面。而他与蒋玉之间虽然是帝后之间的关系,可是在他的眼里,蒋玉,从来都不应该是他心目中的皇后娘娘,她与蒋玉之间只有合作!
对,就是这样的,蒋玉之所以会如此风光不过是他们二人各取所需罢了。
他给蒋玉想要的皇后之位,蒋玉替他安心打理后宫,让他无后顾之忧,也让若素轻松舒适地享受罢了。
陈策看着穆连城的脸在一瞬之间不停变换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不过陈策也大概也能猜出来一些。
想到那个一直在身后帮着穆连城料默默理了一切的女子,陈策不禁在心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想,这应该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