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而穆连城远远的在冷宫之外,为了看蒋玉这个恶心了他八年之久的女人惊慌失措的落魄的模样,他向来是乐此不疲的。
这样的环境,冷宫之中的这样的狠心的权利,穆连城有时突然在想,如果有一天,蒋玉也不得不因为一些坚持的道义而放弃了许多的东西,最后也同着冷宫之中的这些女人一样,彻底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既然已经被刺激发了疯,那现在这般竟然还带着忏悔的模样又是想要干什么?可是——蒋玉会怕他?
穆连城反过来盯着蒋玉,目光发沉。
怕?凭什么怕!而这个计谋的关键就是他确信蒋玉一定会对他所送的礼物珍之视之,香粉口脂,如无意外的话,蒋玉定然是每天使用的,而香囊,也必然是随身佩戴着。
曾经的蒋玉一直都不曾想过这些小东西之间竟然会有那么多在暗地之中的腌臜东西。
就像是,蒋玉一直以为他都是心中有她的。
“这——皇后娘娘本为千金之躯,但是却因为前几日的药物之故,留下了不治之病根。本来在臣等的预计之中皇后娘娘在沉睡了一天一夜后,按理说身体多少也还是有一些恢复的可能才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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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上位的穆连城紧皱着眉黑沉着脸问道。
太医心头一抖,然后不自觉微颤着身子,领着大无畏的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心态才是道,“可是此番微臣为娘娘诊脉,却发现娘娘的脉象杂乱,难辨其非,且更让人担忧的是,就算是如此,娘娘的脉象也是几日微弱难探的。”
脉象微弱,这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身体早就已经是强弩之弓,又或者是,真的如蒋玉曾经在昏暗的天牢之中与他说过的那样,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其实她自己最是清楚。蒋玉的身体在经过这么多年的过多耗费精神,后来又因为多次落胎,没有调理又被折磨的缘故,早就如快要燃尽的灯火,日暮西山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双桃花流水,极为漂亮的只要看见自己,就如盛装了漫天星辰一般极其好看的眼睛。
已经许久看不到真切的笑了?
穆连城忽然想起,似乎是因为有一次若素对自己说,皇后觉得若素的眼睛与她生的有几分相像,便勒令她以后不许再笑。
他一时生气,便特意携了若素去蒋玉那里。
然后满是厌恶地对她说,以后凡是有朕和若素存在的地方,你都不许再笑了?
那时候自己到底是以什么心情去亲自下这道口谕的?穆连城已经不记得了。因正是当事人之一,当她抬起头无意和穆连城的目光对视之时。
蒋玉忍不住咬牙。
或许在外人看来就是她不顾着穆连城的反对,然后一直都是在无理地挣扎着。
可是只有针对面对下来的蒋玉才知道。
此时的穆连城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手腕被穆连城猛然握紧的地方,现在简直是有一种手腕快要被拧断了的难受之感。
宫人侍者都被最开始时候,穆连城一挥袖全部都挥退了。
这个时候,石路蜿蜒着的花园,只能远远地模糊地瞧着零星有几个穿着淡绿的宫女服饰的人在对面的一处游廊下,正在低垂着头,手上还各自端着一个托盘地一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是每日负责各个宫中的换洗的衣物的宫女,淡绿的着装,应该都是浣衣局的人。日日夜夜的忍着,知道终有一日才发现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孩子,实际上在一些日子里除了还活在世上的蒋玉自己之外,其实是没有一个人在意过曾经也曾惊鸿一现的她的几个可怜的孩子们。
如今终是忍到了极致,在蒋玉终于被种种屈辱个忍压淹没之时,在穆连城说起要积累口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