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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说她们最后都怎么样呢?”春红见夏碧说了这么久,也没有说到点子上,也不由急声催促起来。
夏碧扫了春红一眼,示意她安神勿燥,继续说道:“不过因为阴差阳错,当初给姑娘的那一杯茶水也被孟棋喝了,这事儿没有什么证据表示他们要害得正是姑娘,由于这事实在是不光彩,且不管如何,孟棋这辈子也算是被孟书毁了,那可是堂妹啊!又因他们怎么说也是当时老国公救命恩人的后代,老爷在请示了老夫人后,就派人说让孟棋姑娘去城外的尼姑庵替老夫人抄写经书了。”
“那孟琴和孟书呢?他们几人竟然敢打姑娘的主意,可不能轻易放过了!”春红说的义愤填膺,恨不得自己出手去把他们都狠狠揍一顿,这样的小人,根本就不配姑娘去看一眼。
“孟书和孟琴兄妹两被老爷随便给了一百两信息打发出了府,听说那孟书还被打了二十板子才被丢出去的呢。啧啧,就那副模样,也敢心大地想要肖想姑娘,还想当国公府的女婿,做他的白日梦去吧,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春红也跟着同仇敌忾。
蒋玉默默抚着手腕上的红玉镯子,圆润微凉的触感几近让她爱不释手,听着春红和夏碧的话,她在心中冷笑着。那孟棋如何,她也不在意了,不过那孟书兄妹俩不会真以为算计了她,还能仅仅是打了几板子后赶出府,还有银两傍身,那也就太瞧不起她蒋玉了。
京都城北的杨花小巷里,这里虽然叫杨花小巷,却也仅仅是因为巷子口有两棵有些年岁了的杨树,每年杨树开花,杨花纷落,美不胜收,久了,人们也就把这里的小巷称作为杨花小巷。虽然听着诗意斐然,可是,京中的人却大多很少过来。
只因这里,只是那些平民百姓,且生活下等的人居住之地,虽不是真正的难民窟,却也是仅仅比他们多了一个暂住之地。
而此刻,杨花小巷中看着还有几分古朴清幽的小宅院中,因为被打了二十板子还未修养好身体的孟书,正在和在院子里站着的孟琴争吵着。
此时,屋里的孟书再也不见在蒋国公府里的谦逊有礼,反而异常的暴躁,与院中的孟琴对吵着,言语之激烈,内容之不堪,如果让往常对他还有几分看中的人听了,定然是会大跌眼镜。这哪里还是他们所看见的温润公子,分明就是市井之中的宛如泼妇的蛮野刁民,简直不可理喻!
或许孟书的言谈举止过于激烈,院中的孟琴终于忍受不住,砰的一声,将院子里的一套茶几抓起来便狠狠地朝一旁的地上摔过去,转眼,一套做工并不算好的茶器被摔成了碎片。
“孟书,我告诉你,你也不要太过分!”孟琴隔着窗户指着还躺在病床的孟书就道:“计划失败了与我何干,我怎么会知道最后是孟棋喝下了那杯茶,凭什么现在事迹败露了,你就把一切都推在我的身上?再者说了,你还说我?旁人不知道中招的人是蒋玉,你会不知道,趁着酒劲,连自己的堂妹都不放过,比起我,你就是个禽兽!不,你禽兽不如!”
“计划会失败,我们都被赶出来,我看都是因为你!”
孟琴说到最后,尤不解恨,“得罪了蒋国公府,你就不要再想着还能出人头地了吧!”
说着,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房门,几块木板的房门本来就不太结实,在孟琴的使劲摔打下,变的有些摇摇欲坠。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太阳慢慢从正中落下,渐渐西斜,西屋里,大半天没有吃饭的孟书在自己的房屋里咒骂不已,一个劲地说着孟琴的丧尽天良。
不过对于西屋的吵闹,东屋里,还是一片的安静,只是偶尔才有一些细碎的脚步声传出来。
当西屋的咒骂声渐渐低沉下去,吱呀一声,东屋的房门终于再次打开,其实当初蒋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