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像我这种懒的无可救药的人,今天忽然走了快一万多米,腿都快断了……
哈哈哈,今天在老家的山上拽了个柿子,熟的,我尝了下,还真怪香的。
最近几天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忽然想到上次的赵沛霖的话只写了开头吧?
明天补上~
这个呢,大家肯定都能看出来,反正这一世女主蒋玉的身体是真的不怎么好的啊。
要我时常晕倒,我都会奔溃的。
还好蒋玉是我想写活着,她就活着,生命力顽强!
哎哎哎,可惜了,这一世率先就把我的太子给写没了!
这一点可真是不好,唉,江山呐,累累白骨是路,都不知道到底至不至于。
不过也可能是看皇族宗室的人太多了。长孙鸿旭,我到现在还没想好到底什么事情,拖字绝简直是被我进行到底了,还是要最当之无愧的那一个。(莫名心虚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
~~陈母听到了消息,当场昏了过去。
花漠仍是不紧不慢,笑着接下了圣旨,叩谢了皇恩浩荡。
两撇龙须胡男子也不做为难,只是又看了女孩儿一眼,便是有些明白了自家楼主的心思,无声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先去登记,我是这黄楼里的管事,姓风,以后你便叫我风管事,你可听的懂?”
“是,管……风管事,奴都记下了。”女孩儿低声回答道,头仍是低着,一层厚重的刘海,风忍有些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风忍回头又是看了她一眼,心中微许复杂,摊开一本册子后又是抬头瞧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咬紧了下唇,厚重刘海下有几分可怜的眸子颤了颤,风忍皱眉又是问了一遍,女孩儿浑身一抖,瘦弱的身板颤抖的厉害,“奴,奴无名。”
无名?
风忍提笔正要写着的手微微一顿,抬头重新看着女孩儿,“你没有名字?”
“是,奴从记事起就没有名字。”女孩儿抿唇低声答道,她的名字,也从来没有人敢叫。“今后你便不用待在青字楼了,回去将东西收拾一下,便来黄字楼来找我,下去吧。”
瑶衣大手一挥,已是决定了女孩儿的去留,便让她退下,毕竟她还有正事要办,逃出的囚徒至今还未找到,这么长时间了,只怕是早已逃出了女司,她还得快些将这件事禀报给坊主知晓才是。
“是,奴告退。”
女孩儿无意的捏着木簪的小手再次紧攥了下,散乱的发丝下那双莫名的眼,不知何时已褪却了早前的慌乱与畏怯,只余下深不见底的黑。
还有,那深处躲藏的不安……
“你便是楼主特意来吩咐过要收留的人?”黄字楼的一处小门旁,一留着两撇龙须胡的人看了眼有些畏缩着站在面前,怀里紧抱着一个干瘪包裹的瘦弱女娃儿,有些不可置信。
“奴,见过管事。”女孩儿忍住了很想要逃跑的冲动,小步上前一步,低声地有些怯弱地说道。
有两撇龙须中的木簪还残留着她紧攥着的温度,看着木簪上坠着的那颗红的似是带着妖冶的石坠。女孩儿幽幽叹了口气,恍然间,就像她看到的那样,冲天的大火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树木,房屋,还有……人群。
周围不再是她习惯的婢女闲适的笑闹,也不再是深夜她熟悉的静谧。痛苦的喊叫充斥着她的耳膜,她想使劲睁眼看清那喊叫的每个人,每个场景,却发现终是徒劳。泪水早已浸满她的眼眶,像雾又似纱,无声的阻隔着她的视线。
冲天的火光伴着燃烧木料噼呖作响的声音,带着灼人的热度,染红了那无星无月,往日黑的悸人的半边天。
她哭,用尽全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