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你欺我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
郭保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
果然是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郭宝坤在挨揍啊。
范闲追问着郭宝坤是否杀害了滕梓荆的家人。
郭保坤被打的七荤八素,却不承认自己做过此事。
直到他被打晕过去,滕梓荆才走了出来。
范闲认为郭保坤应该没有说话,恐怕是鉴查院的文卷有问题,两人决定去找王启年弄清究竟。
谁知,两人还没到王启年家门口,范闲却发现背后有人跟踪,果然,跟踪他们之人正是王启年。
王启年这个人的秘密似乎有很多,什么事都干,身份也很特殊,搞不清他到底是谁的人。
反正在鉴查院里,虽然职位不高,但是身份还是很特别的。
王启年看见腾梓荆十分惊讶,他这才告诉二人,其实他夫人和儿子都没事。
原来,王启年是担心范闲杀了腾梓荆之后,还不放过他的家人,所以才在文卷上造假,如今腾梓荆妻小正住在城外一处宅院内。
腾梓荆随王启年来到院子门口,却突然不敢进门。
直到他敲开门,看见妻子哭成泪人,看见睡在榻上长大不少的儿子,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范闲没想到,看似奸猾的王启年却有着一颗热忱之心。
他与腾梓荆不过点头之交,却愿意在其死后不惜欺上瞒下,帮助他保下家小。
就在范闲感慨之际,王启年却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笑眯眯地让他报销,让范闲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范闲处理了事情,回到青楼的画舫里的时候,灯火还在摇曳,船还在湖面上悠悠飘荡着。
“处理你好的纸巾兄的事了?”
刚踏步进来,江哲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
范闲内心惊恐,回头一看是江哲才放下心来。
“我妹妹呢?”
他反问道。
“已经睡了”
“你还真带着她在青楼睡觉啊,那个妖娆的花魁呢?总不会也在里面吧”
鸳鸯蝴蝶双双飞?
范闲瞳孔变大的瞪着江哲,手指着他的鼻翼质问道。
“不在!你为了你那个侍卫出头,去把郭宝坤打了一顿?”
“嗯啊”
“甚至还透露了自己的姓名?”
江哲问道。
“你跟踪我?”范闲惊讶的蹙眉道。
“没有,猜的!就你现在的胆子,给你刀你也不敢杀了郭宝坤!”
江哲鄙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