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无话可说,”寇书文叹了口气,人各有命,既然如此不如顺其自然不再强求什么了。
慕商看着寇书文不再辩驳的样子,也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得恨铁不成钢,这寇书文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当真是辜负了他这么多年对寇书文的栽培啊。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秦昭冷笑一声,反问道,“敢问林大人和寇大人,是否还记得国子监祭酒管礼管大人的事情呢?”
若不是秦昭提起,他们可当真是都要忘了管礼这回事儿了,本来想着去陷害管礼,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弄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后来忙着如何为自己辩驳,倒真的是把管礼的事情都给忘了。
“可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秦昭冷哼一声,“这现在朕给你们个机会,要不你们自己坦白一下?其实坦不坦白都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朕全部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林齐和寇书文对视了一番,眼底里尽是骇然,本以为只是揪出一些陈年往事,没想到秦昭居然连管礼的事情都给查的一清二楚了,当真是可怕。
秦昭见他们两个都不肯开口,便也不再等了,对着站在下边的楚风说道,“ 还请劳烦楚大人把赵平容给朕请上来。”
赵平容是谁?
寇书文和林齐都要差点忘了这个人了,直到赵平容被带到大殿上来,他们才猛然想起,这赵平容不就是当初他们所找到的那个叫让他去陷害管礼的那个穷书生吗?
不对啊? 寇书文的心底里有些疑惑,不是说这个赵平容是个孝子吗?拿着他那个病殃殃的额娘威逼利诱,他才答应来做这个事情的,难不成他改主意了?当真是倒霉啊。
“诸位,可否还记得这个人?”秦昭开口询问座下的大臣,听秦昭这么一问,他们仔细一看,倒也还是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前些日子举报管礼受贿的那个书生吗?当时被拖到大理寺去押着了,难道这件事情也有什么转机吗?
慕商看的是脑袋疼,本来想着那些前尘旧事与他暮商是毫无关系,没想到把管礼的案子还一并扯了出来,这件事情慕商可是有参与的,就是他不仅有些害怕,万一真的把他给牵扯进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长安也站在殿上,赵平容经过他的时候,他轻轻地给了赵平容一个鼓励的眼神,虽然自己这些天有些忙,没能去大理寺的监狱里看望一下赵平容,跟他汇报一下他额娘的情况,但是陆长安相信他,他肯定会把情况如实说来的,
“草民参见皇上。”赵平容重重的一拜,像是赎罪似的,跪在了大殿上。百汇
秦昭虽不喜欢能为一点利益就被诱惑的人,但是赵平容肯站出来出来指认寇书文,那便是值得欣赏的。
“说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秦昭见进展如此顺利,倒觉得有些无趣,本来还想体验一番唇枪舌剑的感觉,没想到他们也不过如此,毫无战斗力可言,早知如此,他就不用准备这么多了,直接抓人就是了。
“草民是来认罪的,”赵平容倒算是坦率,一来便先把自己的罪名给扣上了,“草民前些日子冤枉了国子监祭酒的管大人,说管大人是受了我的贿赂,才给我改成成绩第一名的,实际上并不是那样,第一名是我自己考上去的,管大人并没有篡改我的成绩,”
这一席话倒是听得旁边的大臣有些不解,既然辛辛苦苦考取了第一名,为何还要这样自毁前程呢?实在是搞不懂。
“草民之所以要陷害管大人,是因为草民受到了林司业的一个小小的建议,”赵平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林大人知道了我考取了第一名后,便来恭喜我,后来打听到我家里有一个病怏怏的母亲以后,便提出了要跟我做一笔交易。”
“这笔交易是什么呢?想必各位听到这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