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北郊,一片农舍间掩藏着一处宅院,于聪引着薛白穿街走巷,费了很大工夫才走进宅院里,宅院里确是别有洞天。
贾一凡看见于聪两人走进院门的时候起身迎出,边走边笑道,薛大人好久不见,越发富态的很。
薛白也笑了,别扯那些没用的,都是自家兄弟,说着揪住于聪的脖颈,兔崽子,今天这唱的又是哪出。
于聪只是嘿嘿笑不说话。
这里是哪?薛白继续问。
您的宅院啊!贾一凡回道。
我的?!薛白疑问道。
现在就是你的!贾一凡认真地说。
薛白掐住于聪的脖颈的手掐的更紧,说吧于兄,又有什么发财的事了?
又猴急了不是,于聪一脸奸笑道。
每天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的怕您吃腻了,今天带您吃点野味润润嗓子。说着贾一凡拍了拍手,一个女人款步从屋内走了出来。
雨花楼的头牌嫣红!
薛白眼睛一亮,行啊兄弟,你怎么知道哥就馋这口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上酒!上酒!于聪吩咐道。
酒过三巡,不胜酒力薛白的脸已经变得酡红。
这祭地之事也太过邪性,于聪随口提起。
薛白一摆手,什么邪性,不过都是一些宵小之辈的障眼法巫术罢了。
此话怎讲,薛大人!贾一凡敬了薛白一杯酒,自己一饮而尽。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宝兄弟!薛白讳莫如深。
还有一事怕是宝兄弟还不知道吧?薛白故作神秘道。
哦?贾一凡和于聪同时发出一声疑问。
这华山论剑的决赛主办权已经被姜浩斗给包揽过去,我现在都很难再分一杯羹!
哦?!贾一凡和于聪又是发出一声惊呼。
华山论剑,动静太大,举国皆知,谁不看着眼红,鲁国公进言,圣上下的旨。名利双收的事论谁都要挤破脑袋,薛白喝了一口酒愤然道。
虽然后来姜永山摆宴,绿楼喝了花酒,想堵住我的嘴,姥姥!你们猜我在绿楼看到了谁?薛白故作神秘。
贾一凡和于聪故意自顾自喝酒,不接薛白话茬。
我再绿楼见到了无毒,尽管一个照面错过,我也认出了他。那个五毒教的掌门,擅长用毒和巫术的那一个。薛白忍不住自问自答。
什么时候?贾一凡问。
祭地前的一天!薛白想了想肯定地回道。
那依薛兄高见?于聪给薛白斟满酒问道。
谁最希望二皇子在祭地之事上出丑,薛白反问。
那自然是大皇子了!于聪说。
你再想想。薛白道。
于聪思忖半天带着疑问口气道,那是鲁国公了。
就是他,薛白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大皇子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那是鲁国公做的手脚?于聪说。
杀鸡焉用牛刀!这等小事还需鲁国公出手。薛白不屑地说。
那是?!于聪不解。
鲁国公凭什么举荐姜浩斗承办华山论剑!薛白望着贾一凡和于聪两人道。
三人会意地点点头,喝酒,喝酒。嫣红忙不迭地说。
贾一凡将此事说与贾太傅,贾太傅正要告知崔国公时,却被崔氏请去补补元气,这一补却元气大伤。贾一凡只好一面在洛阳密查无毒的行踪,一面派人告知静华。
华山论剑总决赛热热闹闹进行的时候,无毒却失踪了,再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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