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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刀法的砍。
常忆山看到这两人的金剑很窄,但却很厚。
倒是也能经得起这样大力的劈砍。
但当他看到常忆山用砚台在红袍上印出的东西时,手上却停住了。
甚至不惜自损经脉,也要撤去剑上的劲气。
这股已经磅礴到了极致的劲气突然又被收回体内,自然是在顺着他双臂的经脉寸寸炸裂。
红袍客觉得心头一紧,脑袋一晕,只得咬紧牙关拼命抵抗。
但还是涌出了一口鲜血,喷在了自己的红袍上。
这鲜血的颜色与红袍几乎没有察觉。
若是不仔细看,却是根本分辨不出来。
常忆山把手中的酸黄瓜扔给他,说道
“血腥味不好受,吃两口压一压。”
红袍客接住酸黄瓜,竟是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口,大声的嚼着。
吃相虽然并不雅观,可却也极为豪迈,倒还像个英雄。
“好吃吗?”
常忆山问道。
红袍客兀自嚼着,并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很酸,但总比血腥味好多了。”
常忆山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
因为他的声音确实太小太小。
小到刮一阵风就能吹散了似的。
可是现在并没有风,所以这两名红袍客还是听到了。
那名吃着酸黄瓜的红袍客,看着半空中浮着的红袍突然笑了。
“嘿嘿……哈哈哈哈!”
先是窃笑,继而放声大笑。
咧着嘴,也不顾口中尚未吞咽下去的酸黄瓜渣掉出来。
大红袍背面的那命红袍客不管不顾这般发生了什么。
他依旧是保持着先前横剑当胸的姿势。
“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要说笑,不然和狗有什么区别?阿黄吃酸黄瓜的时候从来不叫的,不过他平时也不怎么叫。”
常忆山说道。
这名红袍客听闻后,竟然乖乖的闭起了嘴,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每一口都咬的很小,每一下都嚼的很慢。
他低着头默默地吃着。
常忆抬起胳膊,平平的举着。
那砚台就好似收到了召唤一般,径直回来钻进了他的袖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