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更加夸张。
他不但喝了酒,还已经大醉不醒。后去的军士寻到他时,他躺在酒肆老板娘的秀床上。
这家酒肆的老板娘是个寡妇。
开个酒肆除了给自己赚些银两生活之外,更重要的是用来打法她的空虚。因此这些个巡安的军士们,就成了她最为铁杆的顾客。除了这位巡安校尉,其余的军士们没上过这老板娘秀床的怕是十不存一。
“大人请看,这边是徐天和杀人未遂的凶器!”
这军士在巡安校尉的授意下,径直把这匕首递给了堂官。
但徐天和却仍旧在狡辩不已,说这并不是自己之物,而是有人可以栽赃陷害。
刘睿影听得烦躁,一招手叫来华浓,让他握着徐天和的脚腕,把他倒着提起来。
徐天和惊的大叫,但他的腰身之间却掉出来个金属之物,正是这把匕首的刀鞘。
如此一来,徐天和却是再也没有了说辞……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等候堂官的发落。这罪名一旦坐实了,神仙也救不了他。相比于哭哭啼啼的死去,不如坦然一点。
徐天和硬是用自己的完好的那只手,以及肩背发力,坐直了身子。随后又用完好无损的左后开始细细的缕着自己的头发,似是想要让自己变得体面些。想两个时辰前,这镇甸上的人见了他都还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徐爷,可现在却就成了个朝不保夕的阶下囚。就连项上这颗人头,都成了暂时寄放在自己脖颈上的一件物品。
当时他拔出匕首时极为匆忙,那刀鞘仍旧放在腰身内。后来那两桌酒客将其抬走包扎,却是也没有取出来。待方才将这徐天和抬过来时,他才转醒不久,脑子一片混沌,哪里还想得起这些?刘睿影料定这匕首的另一半却是还在他身上,因此才让华浓行那方法。
“省旗大人,这是最终的结案判词,您看看是否合适?”
堂官双手捧着,递送到刘睿影面前问道。
“大人真不愧是神断!刘睿影在此多谢了!不过在下却不是当事人,您应当问问那位被他调戏和想要杀害的姑娘。”
刘睿影说道。
他并没与看那结案判词。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儿跟爬满了小虫似的,不看都让人心烦。
“不知姑娘满意否?”
堂官对这赵茗茗问道。
赵茗茗却是不想与这等腌臜之辈言语,故而只是点了点头。
贪官眼见如此,便赶忙顺坡下驴,将自己的大印扣在了这结案判词上。
带着一起都昨晚之后,躺在店门口的吴修诚却是睁开眼,醒了过来。
断手出仍旧是火辣辣的痛,不过流血却比刚开始要少了许多。
“剩下的就是在下家里面的私事,就不劳烦堂官大人费心了!”
刘睿影对着堂官拱了拱手说道。
随即看向了吴修诚。
“别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想告诉我,你那位当着天耳省省巡的叔叔一定不会让绕过我是吗?正好我也想借此机会认识一下他,刚好带着你回去也是个不错的由头。”
刘睿影把剑逼在他的嘴唇上说道。
“华浓,去找一条粗绳子!把这戴罪的吴楼长拴在马尾巴上,上路时就让他跟在马屁股后面,这样他轻松,咱们轻松,马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