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但却站起身来,沿着桌子走了一圈,给邓鹏飞,毕翔宇,刘睿影三人都添了一杯酒,随后站在了刘睿影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点在他的笔尖上说道:
“弟弟,有时候糊涂一些得好!即便是知道了,但只要不说出来,不是就显得更可爱些吗?”
“可爱这个词,好像不太适合用在我的身上。”
他想摇头摆脱李韵指尖,可是他的脑袋不能晃动一丝一毫,而李韵的指尖却跟长在了他的鼻子上一样。
“从我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觉得你可爱!要知道女人对男人的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指尖终于离开了刘睿影的鼻子。
“当时的我是个傻子……不会喝酒,不会说话,更不会杀人。当然可爱的紧,傻子总是会比常人可爱些,只要这傻子不害人。”
李韵还未听完刘睿影所说,便轰然大笑不止,身子还一个劲的朝后仰过去。越是笑的厉害,身子后仰的便越是夸张。不过这也让她胸前的坚挺暴露无遗,看的刘睿影等人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倘若李韵和这位带面具的姑娘换一换,想必那场景应当更加美好才是。
“就连杀人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这么可爱,只要再学会了装傻,我想天下间没有哪个女人会舍得杀你!”
李韵双手捧着刘睿影的面颊说道。
她的手不冷不热,掌心温润如玉。
贴合在刘睿影脸上,他只觉得一阵酥麻之感从脊柱最下方升起,如同夏风中的夜火夜半,不断向上蹿腾,跳跃,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脖颈,接着凝聚在头顶的正上方。
刘睿影觉得有些膈应,虽然李韵的手很温和,还有股淡淡的海味,但这种酥麻感,仍旧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舒服的时候,人总想要动动身子骨。即便知道自己现在中了毒,动弹不得,但下意识里也会扭动一下。
没想到这次,刘睿影竟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可以活动了。他猛地一下站起来,朝后推了两步,警觉地看着李韵仍旧笑意昂然的脸。
“你给我解了毒?”
“我既然没有中毒,自然知道该怎么解毒。何况我先前说了,没人舍得杀了你,那又怎么会舍得给你下毒呢?动弹不得的滋味姐姐我也尝过,的确是很不好受的。”
李韵娇滴滴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刘睿影厉声质问道。
他已经渐渐有些失去了理智,说起话来也没有先前那般合乎逻辑。放在平时,他是决计不会在一句话中用两个相同的词。因为这样不但说起来麻烦,听起来的人也会觉得笨拙。
没有谁愿意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笨蛋,所以愚蠢的话都不要说,愚蠢的事都要避免做。
刘睿影不是那种说话不经思考的人,但这样的人一旦说出了一句笨拙的话,那只能说明他的头脑已经混乱到了极致。
“我是东海云台的台伴,我也不叫李韵,我叫李秋巧。她也是东海云台的台伴,和我一个姓,叫做怀蕾。先前你应当听到了我称呼她才对。”
刘睿影却沉默了下来。
方才只是他怒极攻心,再加上紧张过度时一句下意识的质问。但却没有想到李韵竟然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李韵并没有理会刘睿影的沉默,而是把脚边的衣衫捡起,披在了李怀蕾的身上。
衣衫闪动间,刘睿影发现李怀蕾眼中的妒忌似是消散了些许。但他清楚这样的情绪是不会彻底消失的,只能是沉淀下去,越积越深,直到彻底爆发的一天。
“还有什么想问的?”
李韵看李怀蕾穿好了衣衫,遮住了玉体后再度朝着
“方才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