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只有威胁旁人的秘密。
“既然刘省旗这么说,我倒是要问问了。”
熊婆婆顿了顿说道。
“中都城里有那条律法规定,一个卖糖炒栗子的老人不能挎着个竹篮,而竹篮里装满了黄金?”
熊姥姥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天下事难道一定要按照寻常的别人所认为的情况发展吗?
刘睿影被问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为中都查缉司的省旗,又在中都城中,当然要以律法为重。熊婆婆的话虽然尖利刻薄,充满了诡辩之机巧,但刘睿影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一点不错。毕竟中都城里的确没有这种规定,即使有,也不会详细到这般程度。
他们管的了别人触没触犯法律,却不能插手旁人如何生活。
那小贩听到熊婆婆对刘睿影的称呼,顿时变了脸色。但身子却僵硬的坐在原地,动弹不得。反而是那手持长鞭的马夫反应迅捷,当即伸脚,朝着马屁股狠狠踢去。马儿一声嘶鸣后便撒开四蹄,开始狂奔。
只是他跑错了方向,却是驾驭着马车径直冲向刘睿影而来。
还不等刘睿影授意,华浓当机立断的捡起路边一颗石子,对准马车车轮处的轴砸去。
听得一声清脆,马车的轮子却是要比车身与马儿泡的更快,一溜烟就没入了黑暗中,不见踪影。剩下的半截车厢,被马拉着拖在地上,很快便吃不住力气,散架开来。连带着那位手持长鞭的马夫一道甩出去,重重的跌在墙上。
这马夫也当真是好身手。
承受了如此严重的撞击,非但没有任何停滞,反倒双臂翻转,十指发力,扣住墙面,悠忽一下蹿到了另一边。
而那位篾匠小贩是也被这动静惊吓的回过神来,趁着马车四分五裂的残骸堆在面前时,抄起扁担,将身子一撑,纵身越过了墙头。
华浓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因为拉车的马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正不顾一切的胡乱冲撞,眼看就要从这条小路奔进前方热闹的街市。
刘睿影见状,却是也顾不得熊姥姥和那逃跑的两人。
脚下运起身法,又有劲气加持,瞬间便是三起三落几个腾挪,赶到了这匹受惊的马儿旁边。伸手一把拉扯住缰绳,随后沉下气,使出个“千斤坠”的身法,双足便如同生根了般,牢牢站定。
这马儿狂奔中突然被如此巨力阻挡,不得不高高抬起了前蹄,挣断了缰绳。不过却又就此停住,没再朝前行进一步。
刘睿影看了看前方,距离那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的长街不过一丈之遥,自己也吓出了一头一背的冷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
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