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且不说宝珠,日后能不能长成你想象中的模样,这自古红颜易老,若老师看中的是宝珠未来的皮相,那我劝你还是收了这样的心思吧,且不说名分上,便先过不去,我也绝对不会让宝珠嫁给一个只看中她皮相的人。”
见魏英齐对于宝珠的事情终于开了口,林锦不由认真起来,直望着魏英齐言道“英齐,为师莫非在你心中,就是那么肤浅之人,诚然,我的确喜爱宝珠的好皮相,可这对男子本就正常,毕竟哪个男子不想娶一个赏心悦目的妻子,可我对宝珠的感情却是一心一意,你也知道,我如今这个年纪,身边无一人,可谓是干净异常,那你以为,是没有女子爱慕与我吗。”
想着当时初见时的情景,和林锦的好行情,魏英齐自然明白这话不真,遂忙摇了摇头。
见状,林锦方笑着接过了话头道“那你以为,为什么多年,我都没有对任何女子动过心思。”
这让魏英齐如何回答,也唯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了吧,见此情景,林锦也没有为难魏英齐的意思,遂直言道“那是因为我十分清楚,我未来的妻子只有一位,我不想让我的这些过往让她伤心。”
说到这里,林锦紧紧的盯着魏英齐言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宝珠比我那刚出生的妹妹,还要小一些。我爹是个多情之人,纳入府中的女子,虽不如做皇帝的三宫六院,可也有几十个,且各有千秋,风姿绰约,表面上个个爱我爹爱的要死,可实际上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更是清楚的很,每次看着他们摇尾乞怜,拼命讨好我爹的时候,我就觉得恶心的很,尤其是看到我的母亲日日坐在屋内垂泪,有时还要被我爹那些没人挤兑,我就觉得怒火中烧,终有一日,在一个叫醇和的女子,再次在我面前挑衅我母亲的时候,我忍不住出手了,果然不过天,她便消失在我和母亲的面前,而我得来的不是母亲的夸奖,而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看着母亲那时候的模样,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时候年纪小,唯有捂着自己的脸,说了许多绝情的话,直到今天我依然后悔不已。想来当日,若我不是那么任性,母亲也不会彻底心灰意冷了。”
魏英齐心中一惊,忙追问道“那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了不让我和我爹心生嫌隙,我那傻母亲,竟然将我所做的事情认到了自己的头上,与我爹彻底离了心,更被我爹甩了一巴掌,不仅打掉了我娘肚子里的孩子,更是让我娘从此以后再不能生育。当时我气了个半死,直接上前,将所有的事情认了个遍,还记得我当时问他,爹,人是我杀的,你是不是要为了这个挑衅我娘的人,杀了我。”
低头苦笑了一声,林锦接着言道“当时看见我爹伸过手来,我还以为他真的要杀了我呢,可没想到,他竟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便让人将那人给抬了出去,还亲手摸着我的脑袋道,儿子说什么,这个家中除了你母亲的所有女人,不过是件玩意罢了,喜欢了宠两天,不喜欢了要卖要扔,自有他做主,别说我杀了一个,便是我将那些女人都给杀了,他也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只是她们所出的我的兄弟姐妹们,会如何,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
“英齐,你听了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我爹,养着我们,就仿佛养蛊一般,他想要我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而最后活着的那个继承他的位置。”
赵刚听了这话,便嗤笑一声言道“这话说的有趣,难道杀人放火还是对的不成。”
一句话被噎了回来,王族长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只冷笑道“我知道诸位都是贵人,可有句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此作为,只希望诸位不会有求于王某的那一日。”
有礼的一拱手,赵刚笑盈盈的言道“这点就不劳王族长放心了,赵刚有没有求到王族长面前那一日,赵刚并不知晓,可有件事,赵刚倒是可以十足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