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奏章之后,五果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倒是长伯望着在屋里醉醺醺的古楼生暗了暗眸色。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宿醉的缘故,五果的脑袋疼疼的,可长伯就跟没注意到似的,帮她收拾好之后就安排马车带着收拾好的百姓出门。
在这期间,五果喊了
声头疼,都被某人刻意忽略了。
只是古楼生起来后,望着她满脸怪异。
出发后,五果坐在马车里晃着晕晕的脑袋,等到驻扎休息的时候,直接从马车里狂奔出来,抱着树就开始狂吐。
倒是长伯,就那样淡漠站在那里,出尘的模样让别人还以为此事与他无关。
等她吐得差不多之后,长伯才走了过来,递上地图。
五果望着地图,半天才问了句目的地是哪里,只见长伯治了治上面的付县。
五果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付县是付州的直属县,州衙和县衙都设在那里,之后的取水工程无论如何都会经过那里。
而且两县临近,这付县也是难得在众多县区中唯一一个没有灾民报告的地方,平时里虽然不是特别富裕,但是养些百姓还是能做到的。
五果望着一路上被安排妥帖的众人,不觉得勾唇一笑,这选择家有青壮年最直接的好处莫过于现在,每家的老人小孩都有自家人照料,很是方便。
只是在行军速度方面有所拖慢。
好在提前从官粮和富人的粮库中抽掉了一点,才不至于半路没粮食。
路上路过一些稍微富裕的地方,也还能征收一点,总的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
五果一行人,驾着马车,边赶路边休息的,终于在几天后到达了目的地——付县。
州令和县令一起出门,对着五果和长伯一顿行礼,之后就望着后面的百姓没有说话。
五果见此,主动提及了来意,只是说完,那县令脸上就冷汗直冒。
五果皱眉,但也没有多言。
州令倒是见多事情,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将五果等人带进了上房,才说晚上准备好了欢迎宴。
等人退出去之后,五果望向长伯,平淡的说“这个县令有问题。”
“应该是有所贪污,现在的付县应该是没有上报的那样富足。”长伯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淡然的说。
对此,五果虽然不满,但又不能多说什么,官员,本就是一众官方默认的行为,只要利大于弊,不会太过于残害百姓,贪一点没多大事。
毕竟她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凡事都是要有对立面的。
她没有说话,想着在晚上庆功宴上,得好好提一次灾民的问题,希望能得到好生照料。
晚上,州令安排的侍女走到她的房间,对她行礼之后就好一顿收拾,等她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光鲜亮丽的,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
五果这才发现,自己的这张脸,真的越长越美了。
跟着长伯一同去了宴会,发现一些当地的富绅,世家都在场了,一席烟云水乐,好不热闹。
她望着眼前的舞姬跳舞,很难想象前几天她还跟着长伯在赤台为着桌上的一盘菜相互让着。
州令看向她,举杯说了句朝贺,就当众饮下,五果也应了下去。
不多时,自己就醉的七七八八了。
长伯将五果扶在怀里,望着州令二人,眉眼淡漠“公主殿下酒量不好,现下已经睡了,只是白日里她曾交代,希望大人能安顿好那些百姓。”
州令顿了顿,当即应下。
说完,长伯便低头见礼,将人抱了回去。
只是县令却额头虚汗直冒。
酒楼里,长伯将人放到床上,正准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