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未然笑了笑“过来喝杯茶而已。”
手中佛珠微转,双眸含笑的望着眼前人,少年人该有的浮躁还是他忍不住了。
说真的,要说聪明,它必然是聪明的,但是论沉稳还是不够。
许是间差不多了,他才说“应南派人去刺杀使团了。”
长伯猛地抬头,皱眉望向眼前人,但很快,他就收敛了情绪,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云未然笑了笑“公主派人带兵去救了。”
手中杯子流转,他若有似无的说“公主的命格与众人不同,应南势必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但这是她命里的劫,自她出生之日便有,破解了,她是神,破解不了,她就是鬼。”
“殿下可曾明白?”
长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却听到云未然叹了口气。
姜娥见此,抬头望着他,眸子里不见了当初的笑意“应南嫡公主出生的时候确有百鸟衔花之兆,不过却是乌鸦衔花而来。仓皇城测卦里曾经说了她此身背负的命格,血雨腥风,大不吉之兆。”
“天冥皇室,没出生一位,都会有专门的人占卜绘测,可应南皇却凭一己之力杀了使官,独独找了个所谓的‘九章道士’发了个‘贵女天降’的言论,说白了,应南皇一生都在压着这个亡国的秘密。”
长伯轻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眼前的玉杯,任其打转,四周有水溅洒而出,他说“巫女殿下何必同本王言明此事,血雨腥风国破家亡,从来是男人不给力,这般两三句话推到女人身上的作为,巫女殿下可真是熟稔。”
“你不相信?”姜娥抬起头,眉头紧皱。
“不相信。”杯子停下,他说“再者又与我没多大干系,不过这样侮辱一国公主的言论,还请少说为妙。”
说着就拂袖离开。
云未然轻声笑了笑,声音弥漫在室内好不悦耳。
他起身叫主了面前人,缓步上前,绕到他的面前“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