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果在王府里看着日出日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单纯的坐着。
自那日之后,长伯也是照常来,她赶不走,索性就不做了,把下人房留给她,自个躲到王妃那里也是乐得自在。
落央央无数次的催促她赶紧行动她都没有动静,她知道,在一片平静之下,终究是会迎来最终的波澜。
司玉格匆匆过来的时候瞥了眼落央央,眼中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皱眉望着五果,半天才说“莫元那个皇帝被抓了。”
“什么?”
显然这件事是没有想到的,前些日子王府有意将他的消息送到莫元,本想着让那些人自己解决,难道王府的下人没看准对象,送错了?
匆匆赶到长伯旁边,只看到他一个站在桃花树下手中执酒,看她过来后,只是幽幽的笑了笑“过来。”
五果拧眉,并没有动,半天才说“南欢那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长伯懒懒的坐在那里,拿起酒杯就斟满一杯放到她面,遥遥望了一眼就不说话。只是动作里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来,就没得消息。
五果对于长伯的喜怒无常是真的无奈,很多时候她都巴不得里这个人远一点,因为他太危险了,危险中还有一种阴暗的感觉。这样通身气质,即使在她的熟悉的感觉里没有,就像是,像是回到了某个地方,突然解锁的。
难道与他而言,应南还是难得的净土?
走过去坐下,一瓣桃花落下,直落杯中,上下漂浮间,长伯轻笑了一声。
眼中似是万千多情,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
“莫元向胡部搬了救援。”
五果眉头一皱,显然是对莫元这波操作赶到不解,手中酒杯放下,望向身边人,“莫元到底想要做什么?”
长伯低低一下,起身掠过的时候,温凉的手擦过她的唇,只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心中轻颤了一下。
长伯拿过手看了一眼,下意识的蹭到自己唇上,桃花瓣落的时候,一副撩人姿态。
“好好说话。”五果皱眉。
长伯轻笑了一声,弯腰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我怎么知道莫元那个太后是怎么想的,倒是他们的国师大人,据说在凤山遇刺了。”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五果敛眉,“你的意思是,那个国师是故意的?”
见没有在意他的手,唇角不由得上勾,“皇兄可因此为难死了。”
这句话里,藏着喜悦,还有几不可查的撒娇意味。
五果愣怔,起身躲开面前人的桎梏,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
现如今的长伯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奇怪,更尤其在那日刺杀之后还能这般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的相处。
很奇怪的感觉,莫名的寒颤在身上打起,她总觉得,北长伯,是不是又打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主意。
转头瞥见跟着一起来的两小只,面上不由得一抽。
清和眼神巴巴的递上手中的长鞭,“小五奴,你再把那天的鞭法再耍一边吗?”
宫野也跟在身后,望着那位小公主直直点头。
她怎么觉得,那个丞相府小姐,这是被爬墙了呢。
清和望着她,眼中透着雾气,完全没了当日娇蛮任性,小孩子家家的性格展现的无疑。
五果知道,面前这位乃是前朝宠妃之女,因着那位宠妃对长伯两兄弟有所帮助,在母妃死后,就理所当然的养在了皇宫,成了前朝子嗣中唯一一个留在京城的,活着的人。
她身着一身荷衣,面若桃花,眼中带着期许。
可惜这个小公主平若里娇蛮无礼,唯一爱好便是武器和功夫,皇宫寝宫里,就属她的冷兵器最多,路上逮到一个高手,就拼命的让人家耍给她看。
从她身子养好开始,清和就日日不拉的点卯,每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