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萧雨看着虽然温馨,有生活情趣,但是有些简陋的小院,屋子,扶起阿章,“叫我大哥就好,这些年,苦了你和阿萝了。”
阿萝歪着脑袋,看着承前王,“舅舅,阿萝一点也不苦。
阿萝和阿爹生活很好,很开心呢。”
刘萧雨又是一阵心酸。
进入了堂屋,坐下,阿萝就开始张罗午饭。
刘萧雨和阿章说起来了话。
阿萝一边做饭,一边竖起来耳朵听着两人对话。
才知道,自己的阿爹二十年前,竟然是当朝探花郎。
自己的母亲,是真正的贵女,承前王府的大小姐。
至于自己的母亲,为甚么和阿爹后来分开,他们话里都是无奈,阿萝没有听明白。
饭做好了,一盘腊肉炒芹菜,一盘红烧鱼,一片葱爆鳝段,还有一盘素炒野菜,汤是山菌鸡块汤。
看着眼前的一桌子饭菜,刘萧雨又有些感伤了。
自己的妹妹是贵女,出生就是锦衣玉食,别说是做饭了,就是熬个甜汤,也有五,六个人伺候。
看看自己的外甥女,竟然能一个人张罗一大桌菜。
还有外甥女的手,虽然指若削葱根,纤纤白嫩,但是,能看到掌心,指肚上有薄薄的茧子,显然是经常干活所致。
若是,若是,外甥女在王府长大,也不至于这样。
想到这里,刘萧雨就觉得对不起父女两人。
阿章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想要打探的消息,“大哥,您看,那个年轻人,是哪家的贵公子。
我真的不想阿萝重蹈我的覆辙,如果门第太高……”刘萧雨摇了摇头,“京城里的贵公子,没有我不认识的。
何况,他这样的风采,这样俊秀的容貌,如果在京城,一定是无人不识。
但是,我真的不认识他。”
“大哥是说,他来历有些可疑?”
刘萧雨摇了摇头,“不是,看他的容貌,气质,根本不是奸佞之人,一派大家风度,肯定出身不凡。
我怀疑,他是秦帝国的贵公子。
也只有秦帝国,才有这样风采卓绝的人物。
可惜,秦帝国的事情很难打探……”阿章露出忧愁的表情,“那就更难办了。
阿萝心悦这个年轻人。”
刘萧雨笑了,“除非他是秦帝国的太子,皇子之类,不然,我刘萧雨的外甥女,还是配得上他的。”
阿章摇了摇头,“这个年轻人很不凡。
知识非常渊博。
见识也很广博。
我没有接触过秦帝国的人,不了解,但是我觉得我朝的几位皇子,都没有及得上他的。”
听自己的阿爹这样夸赞林庸,阿萝是满脸的骄傲。
倒是刘萧雨,猛然开始担忧起来。
阿章接着问道,“大哥,你说,他一个上国的贵公子,跑到我们木桑县这个小地方来做什么?”
刘萧雨沉思了一下,“据古籍记载,木桑县曾经有三次,有人种植出来紫木灵桑。
木桑县虽然小,但其实,赫赫有名。”
阿章恍然,“看来,他就是来种植紫木灵桑的。”
阿萝插嘴了,“他种出来的紫木灵桑可好了。
看起来就很漂亮,是很好的桑苗。”
刘萧雨,阿章对视了一眼。
认为自己算是明白了林庸来木桑县的目的了。
三人吃着饭,一边聊着,不外乎就是阿章和阿萝这些年的生活,下来就是围绕着林庸。
吃完了饭,阿萝就收拾碗筷,洗刷碗筷。
刘萧雨说话了,“阿章,这些年你不和我联系,真的要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