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最大的心病,也是最大的关心之处。无它,日后死敌也。
“奴家干嘛要告诉你?”兔儿哥可不好相与了,哼了一声。
良臣颇是尴尬,干笑一声“好姐姐,刚刚是弟弟的不是。”
兔儿哥眉头一挑“这会知道叫姐姐了,刚才又是谁打的我?”
“那个…都是小弟的错,好姐姐就莫要生小弟的气了。”良臣的笑容很苦涩,太违心了。
“是么,那我这脸怎么办?”兔儿哥一指自己淤青红肿的半边脸,恨恨不平。
“好姐姐看看这些够不够?”良臣从钱袋中摸出一把碎银子来。
兔儿哥看也不看一眼“你打发要饭的呢?”
娘的,你哄抬鸟价啊!
良臣暗骂一声,心疼的从怀中抽出张一百两的银票来。事关李三才,这血出的他认了。
“这还差不多。”
兔儿哥一把拿过银票,瞄了上面的数额,顿时笑开了花。收好银票,不忘把那把碎银子也拿了去,然后好奇的瞄了眼良臣,“你问人家大相公做什么?”
良臣笑了笑,没吱声。
“你们这些太监啊,就是见不得人家相公的好。”兔儿哥展颜一笑,似是明白了什么,也不卖关子,说了句“大相公就是东林党的李三才啊。”
良臣点了点头“他为什么请你去唱曲?”
“你不知道么?”兔儿哥倒是有些惊讶。
“什么?”良臣一愣。
兔儿哥见他确是不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亏你还是宫里的人,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那李相公啊,快要入阁了,所以北京城的东林党后日都要去通州给他庆祝。”
快要入阁,就是没有入阁呢,东林党这么急着庆祝干什么。
良臣笑了笑,问兔儿哥“是李相公请的姐姐么?”
“这倒不是。”兔儿哥摇头,“到咱们院来请的是汪先生。”
良臣脱口道“汪文言?”
“对,好似东家说的就是这个名。”兔儿哥呆了下,一脸困惑的看着良臣,“你怎么知道?”
良臣没有解释,而是想了想,对兔儿哥道“姐姐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后日姐姐去通州时,能不能帮弟弟记下都有哪些人去了李府。”
闻言,兔儿哥吃了一惊“你是要我做番子听记么?…那可不成,要叫人知道,可是砸奴家牌子的,往后谁还敢请奴家!”
良臣忙道“姐姐想的多了,弟弟只是要姐姐看看都有哪些人,别的事可不敢要姐姐操心。”
“那也不成!”兔儿哥很有职业道德,坚定拒绝。
“这颗东珠,姐姐瞅着可好?”良臣再次咬牙从怀中摸出一颗上等的东珠,摆在了桌上。他身上只剩最后两颗了。
上等东珠不但值钱,更是罕见,兔儿哥见了,眼睛顿时发亮,踌躇了一番,将那颗东珠摸在手掌心,爱不释手。
良臣笑容满面。
将东珠小心的放进自己的香囊袋中后,兔儿哥忽的朝良臣眨了眨眼睛,娇笑一声“答应你也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姐姐但管吩咐。”良臣无所谓了,只要这兔儿哥把事给他办成就行。
“是么?”兔儿哥轻轻的上前几步,紧贴着良臣,在他的耳畔柔柔的说道“你得叫我声媚儿…”
咝!
良臣的笑脸瞬间僵硬了。
让我轻轻的告诉你,天上的星星在等待,分享你的寂寞你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