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不过各大书院的弟子在四轮赛事结束之后却可以率先离开,琼林书院是女子书院,自然不会录入男子,所以也早早离开。
色已晚,琼林书院的姑娘们倒也不必返回书院,各自回家便好,而且按照书院的规矩,书会结束之后,会给姑娘们留下两的假期,所以接下来两日,并不需要前往书院。
琼林书院夺冠,齐宁从袁宁庵手中领过了皇帝御赐的亲笔题字,乃是“文以载道”四字,而且盖有玉玺,这对任何一家书院来,都是极其荣耀的事情。
齐宁拿了御赐墨宝,心想还是送去交个卓青阳为好。
卓青阳苦心维持琼林书院多年,但琼林书院一直处于文坛边缘地位,始终不得承认,这次夺得书会桂冠,虽然不可能立时改变女子书院在这个时代的地位,但是终究也还是会让人高看一等。
卓青阳对于这一,想来也是期盼已久,拿着夺冠的奖励送过去,总能让老先生开心一下。
除此之外,齐宁目下最关心的却是卓青阳的状态。
卓青阳在书会还没有结束之时,便早早而去,看上去心神不宁,满腹心事,齐宁心里一直在奇怪,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卓青阳一反常态。
他骑马径自到了琼林书院,色早已经黑下来,齐宁下马来,径自走到书院正门外的木屋,探头瞧过去,却只见到负责看门的仁伯靠在木屋里的椅子上,已经沉沉睡去,从木屋里散出一阵酒气,这老家伙显然是饮酒过多。
今日书院的学生们都去参加书会,接下来两还是假期,所以整个书院之内死寂一片,也难怪仁伯会偷闲饮酒。
齐宁也不打扰他,将马匹系好,径自进了书院之内。
书院之内一片寂静,瞧不见一个人影,齐宁心中感慨,暗想平日里学生们一旦回家,这书院之内便冷冷清清,也难得卓青阳能在如此冷清的环境下独居于此。
夜色沉沉,书院之内没有一处点灯,昏暗一片,好在齐宁的视力极佳,而且对道路也颇为熟悉,顺着径往卓青阳所在的那处竹舍找过去。
倒得竹舍前,竹舍四周的竹林在夜风吹拂下,摇摇摆摆,宛若夜中幽灵,竹舍内亦没有点灯,齐宁皱起眉头,暗想难道卓青阳从书会离开之后,并无回到琼林书院?否则为何屋内竟然没有点灯?
虽然色已晚,但此时也还不到亥时,依照卓青阳的年纪,也不可能这么早就歇下。
他微皱眉头,却还是走到竹舍门前,轻声道“卓先生,我是齐宁,你可是歇下了?”
屋内却并无声音,齐宁不由伸手推门,只微微用力,那扇竹门便“嘎吱吱”地打开,四下里幽静异常,这开门之时出的声音听上去还真是有些渗人。
齐宁等到竹门打开,这才冲着屋里又叫了一声,依然是毫无动静,只有屋后竹林被风一吹,出沙沙的声音。
齐宁心下疑惑,但一阵寒气迎面而来,他心下一跳,一股不安之感顿时袭上心头,伸手已经摸住寒刃在手,全神戒备气来。
如同独狼一般的嗅觉让他已经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轻步进到屋里,借着暗淡的光影,只扫了一眼,心下便是一沉。
本来应该摆在书桌上的砚台,此时却是落在地上,砚台里的陈墨都是泼洒在地上,而且一张椅子斜斜倒在地上,虽然屋内的情景看起来不算太凌乱,但仅此两点,却已经显出事情反常。
卓青阳屋内素来简洁干净,若无意外,绝不可能让砚墨泼洒在地,甚至让椅子倒在地上。
他握紧手中寒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缓步往桌案靠近过去,到得桌案边上,却现桌上平摊了一张纸,用墨块压住,纸上似乎是一幅画,他绕到案后,视线昏暗,依稀现是一幅图画,但究竟画的是什么,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