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千万慎用。”也不多言,身形一闪,到得墙边,腾身而起,跃过墙头而去,头也不回。
齐宁收起瓷瓶子,这时候发现牛头的尸首已经消融大半,冷笑一声,走过去将化尸粉又倒在了马面身上,也不多看,目光落在佛堂大门,这才一步步靠近过去。
到得佛堂门前,齐宁微一沉吟,才伸手推门,发现屋门竟然没有关上,“嘎吱”一声,屋门缓缓打开,一股子檀香味道从屋内飘荡而出,齐宁站在门前,只瞧见缩成一团的太夫人此刻正坐在佛龛之前,似乎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齐宁唇边泛起冷笑,转身关上门,目光四扫,确定再无他人,这才缓步走到了太夫人身后,居高临下盯住太夫人。
太夫人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经,齐宁叹了口气,问道“祖母每日诵经礼佛,到底是为了谁?”
太夫人却不理会,依然诵经,齐宁轻轻一笑,道“祖母为何不话?刚刚有刺客前来行刺祖母,我幸好赶到,将两名刺客全都杀死,护住了祖母的安危,祖母是不是很欣慰?”
太夫人诵经之声这时候终是戛然而止,一声怪笑,缓缓道“好孙儿,你做的很好,锦衣侯府交到你手里,老婆子很放心。”
“交到我手里?”齐宁哈哈一笑,轻声道“祖母,既然我是锦衣侯府的主人,你我该不该知道锦衣侯府所有的秘密?”
太夫人“哦”了一声,反问道“什么秘密?”
齐宁含笑道“我知道侯府的秘密应该不在少数,一时半会祖母也不可能全部都清楚。我想问几个我特别感兴趣的秘密,还希望祖母如实告诉我。毕竟这锦衣侯府如今要靠我支撑下去,若是我对锦衣齐家的事情都稀里糊涂,以后又如何能够在朝中立足,你是不是?”
太夫人蜷缩一团,也不话。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府中上下从来没有人提及过我娘。”齐宁轻声道“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年脑子一直稀里糊涂,记不得事情,也忘记了好多事情,我想问祖母,我娘在哪里?她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现在何方?如果死了,是怎么死的?”
太夫人身体颤动起来,发出一声怪叫“住口,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贱人!”她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就似乎是被瞬间击中了软肋一般。
齐宁皱起眉头,此前他也从顾清菡口中得知太夫人对柳素衣的怨恨,但这时候却是亲身感受到太夫人对柳素衣的态度。
老太婆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耳朵却没聋,方才外面发生的事情,齐宁不相信老太婆没有听到,牛头马面双双被杀,自己深更半夜闯入佛堂,这老太婆都显得十分镇定,可是只要提及柳素衣,这老太婆便一反常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齐宁淡淡一笑,轻声道“祖母为何如此激动?”
太夫人身体颤动,冷哼一声,却不话。
“祖母,有件事情我很奇怪。”齐宁低声道“你对我娘似乎心存怨恨,为何还要让我继承爵位?是了,我虽然长大成人,可是想在回忆过去,很多年的记忆都已经消失,并无印象,有人我像傻子一样过了许多人,我很奇怪,为何我会变的痴痴傻傻,对那些年的事情一无所知?”
太夫人发出一声怪笑,缓缓道“我的好孙儿,你今晚前来,是兴师问罪吗?”
“问罪?”齐宁笑道“祖母为何这样?难道祖母觉得自己有罪?”
“我有罪?”太夫人怪笑一声,诅咒般道“我当然有罪,让你活到现在,便是我的罪孽了,我早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她咬牙切齿,语气之中充满了对齐宁的怨恨。
齐宁皱起眉头,随即冷声一笑,道“看来你很想让我死,既然如此,你让我继承爵位,当然是心存不轨。”微微弯下身子,冷声道“在你心里,是否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让齐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