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师,否则就有越权之责,而轻易干涉军队,也从来是朝廷的一大忌讳。
“沈将军,你要执行军法,本侯自然不去干涉,但现在正调查大都督的死因,你现在将他处死,这案子又如何调查下去?”齐宁冷声道。
沈凉秋道“卑将知道若此时处死此人,会让人以为卑将是在杀人灭口。但军法就是军法,水师从来是奖罚分明,即使被误会,卑将也无可惧。”
齐宁叹道“如此来,你是非要现在杀他不可?”
“正是。”沈凉秋此时已经算是与齐宁撕破了脸“军法无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来人,将他拖下去!”
他尚未完,齐宁从袖中取出一卷锦绸,抬手举起,道“圣旨在此,谁敢妄动!”
众人目光落到那黄色的锦绸上,都是变色,沈凉秋亦是大惊失色,齐宁将锦绸递给身边的韦御江,韦御江自然明白亦是,双手接过,展开来,朗声道“朕令锦衣候齐宁前往东海调查水师大都督澹台炙麟自尽一案,锦衣候在东海其间,可凭借此密旨,调动东海所属全部兵马,违者杀无赦,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