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过来。
魏朱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借用一句比较老套的话,简直就跟破布娃娃一样软嗒嗒的撑在那人的胳膊上。
药酒的味道很浓烈,魏朱却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道里,闻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像是玉兰又像夹杂了梅花的冷香。
魏朱瞬时清醒。
被汗打湿的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看着眼前这人,一开始还不觉得的,这份冷静,这份从容,甚至是冷冽,试问,这世上还有谁。
魏朱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她笑了笑。
“魏云……”
虽然满是疲倦,但是却还依旧笑看着对方,只是那笑半是嘲讽,半是调侃。
“我知道是你。”
贴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停了片刻,面具后的魏云是何模样魏朱无法窥探,但是她能听到的却是对方的声音。
依旧毫无起伏,冷冽无波。
“你还知道什么。”
魏朱卡了词,这种时候应该这种反应吗?
那面具后的人,却眸光一转看向眼前调侃的某人,“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魏朱浑身僵硬,她拍拍耳朵,而后又拍拍脸。
是她耳朵坏掉了?还是对方嘴巴坏掉了?
“酷~”
她吹了声口哨,“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她干笑两声,“五个月没见,没想到再见你会是这样的场景。不过……我记得给白釉说过,不希望来的是你。”
“那你觉得来的应该是谁?”魏云反问,“……好看的小哥哥?”
这样好笑的话,从这么正派的人身上说出来,简直了……
魏朱扯了扯嘴角,“你今天,还……真是不一样。”
她张了张嘴,然后安静的闭上再不说话,今天的魏云让人尴尬的可怕。
这脑子坏掉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可是两个人的交流当中,只有一个人沉默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你很害怕我的喜欢?”
魏朱咕咚咽了口唾沫,她就像被被妻子咄咄逼问为何彻夜不归的心酸老公一样,承受着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压力。
魏朱憋了半天,却也只憋出这么一句,“你是我二叔……”
“你已经被魏清流赶出了族谱。”
魏朱更憋屈了,“那不是更过分,我现在写在你的名下!”
这父那啥,那啥……更劲爆。
魏云风轻云淡:“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魏朱简直一口老血喷的老高!
这哪是闷声不吭,沉默如山的男人,这人偷换概念起来,简直堪比谈判专家!
“我生的不好看?”
魏云掀开脸上的面具,长眉星目,俊朗隽永,本来是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此时却侵略性十足。
平心而论,这样的人若是不好看,这天底下的人大概都是丑八怪。
“……好看。”
“你不喜欢?”
魏朱皱着脸,“……喜欢。”
“你很害怕我的喜欢?”
“……也不是。”
“这就好。”
魏云重新将面具扣下,心脏砰砰而跳,耳垂染上薄红。
这样孟浪直接的话,于他来说也是第一次。
魏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死猪肉似的躺在那里,身上所谓的什么疼都全盘没有感觉了。
魏云疯了,绝对的!
对了,她想起来,魏云是不行了的,这就跟后宫太监,缺这少那,日久天长心里变态一样。
魏朱舒了口气,魏云这心理绝对有问题。
“等会让白釉给你把把脉吧,可能最近朝政太过繁忙,我觉得你……”
魏云眉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