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瑶更是恶语相加,连带将几位婆子脸上都抓了几道子,后来还是被打晕了拖到马车上带出府去,趁着夜色将人送往城外的尼姑庵,丢过去就不管了,身边跟着两个大丫鬟,唏嘘不已,以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果不出所料,一大早江家的人便打上门来,不但要退婚,还要找他们要儿子,江家老爷怒目而视,儿子一夜未归,哪里能安心睡下,若不是考虑到宵禁,早就来了。
李大人倒是一头雾水,难不成这母女俩还有后手,将江二公子给绑了,还是私下处理了,他命人去后院将李夫人带过来问话。
李夫人昨夜喝了安神汤,早上昏昏沉沉,脑子有些不清晰。被“请”到前厅,看到江家老爷在座,直愣愣的质问李大人:“佩瑶再不济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当真就将她送去那样的地方,如若不愿见到女儿,亲家老爷也在,那咱们就订了日子,让佩瑶尽快出嫁吧。”
江家老爷看着李夫人的目光很是怪异,就连李大人都冷哼一声:“佩瑶做下那样的事情,陷江二公子于不义,你以为这城中还会有谁家求娶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的。”
李夫人似乎不相信李大人的言语,在父母的心中孩子都是最好的,“江老爷,既然能来了,我们就订下婚期,佩瑶的嫁妆定然不会让江家蒙羞。”
江老爷的目光带着丝丝的狠绝和杀气:“李夫人何以认为到了如此地步,我们江家还要迎娶她过门,不要说是正妻,就连通房,我们江家都嫌龌龊。”
这句话是连带李大人一起骂了,可人家说的光明正大,李沛瑶所为之事,却是让唾弃,换成谁家都要义愤填膺的,何况还是皇商的江家。
“江家,区区皇商,我与太后姑母提上一句,你们江家哪里还能有往后的脸面,江老爷,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李夫人到了现在还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甚至想要抬出太后震慑江家,真是愚不可昧。
江老爷身子微松垮,向后斜靠着,用着藐视的目光看着李夫人:“我原本以为佩瑶不懂事,是府上宠溺的结果,看到李夫人这副嘴脸,才恍然大悟,不过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罢了。倒是庆幸我江家未有将佩瑶迎娶,否则,江家必会走下坡路。”
江老爷将目光转移到李大人这边:“我江家之所以能成为皇商,一来是我们江家对皇上尽忠尽责,对黎民百姓从无欺压。二来,这些年扶持我们江家的从来不是太后,这点想必李大人是心知肚明的。”
李大人牙根都恨得直痒痒,“让你来,是为了找寻江二公子得下落,你们设计那样得陷阱,简直是不仁不义,江二公子下落不明,江家登门问罪,我到真是后悔将佩瑶送走了,不然,这会儿将佩瑶交给江家处置便是了。”
李夫人整个蒙了,冲上前就与李大人撕扯在一起,她得女儿都落到这步田地,他还要将女儿交给江家,那该是何等得地狱,闺阁中得女子,被退婚的男方家带走,不死也得脱层皮,他怎么就这么狠呢。
一场闹剧草草收场,江家未得到想要的结果,只是推掉了婚事。回到江府,立刻安排人手去找,几乎将江家能用之人全部派了出去就连婆子们都跟着去了。
江家夫人和大少爷一副愤然的模样,落在江老爷眼中便是滔天的怒火,他却隐忍不发,“父亲,二弟都是大人了,玩够了就会回来的,何必动用这么大的阵势,搞得外人不知,还以为我们江家出了多大的事情。”
江老爷的茶杯直接向他丢过来,还好躲闪的比较及时,否则,被扎一下,那可了不得,“老爷,他才是你正经的儿子,那个野种,你就那么宝贝嘛。”
“野种?那可是有着尊贵身份的人,不然,你以为我们江家何以成为皇商,那些官场之人为何不敢打压我们,就连各路关卡都会让我顺利通过,这么些年,你们的信就是铁做的,也该有所心动吧,没有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