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失踪多日,祖母那里还说点,肯定会瞒着的,老人家身子骨不似几年前的硬朗了,断然受不得刺激。倒是你母后,也要封锁消息嘛?”
“为夫已着人回京城去禀告母后,你且放宽心,母后会担心不假,可我们母子身中蛊毒,母后自是知晓为夫安好,不然母后此时蛊毒发作,也只能卧于床榻之上了。”
晴儿早就猜到,他定是有所动作,才能四平八稳的陪着她游历着雪山美景。她 落崖前不曾想过与这厮会有如此后事,现在细细观察,这厮倒也不错“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娘子,我未来儿子的母亲,其他的,不重要。”
雪白的狐裘大衣不带一丝杂质,晋王将晴儿抱下车,摸着身上手感润滑的狐裘“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刚到那晚,为夫就命人去做了,你柜子里的衣服都是新做的,喜欢哪件就换着穿,不喜欢,为夫再让他们赶制。”
“这件狐裘大衣色泽莹亮,手感丝滑,暖融融的,花了不少银子吧。”晴儿思索着,这件衣服放在现代,少说十几万吧。
晋王将帽子给她扣好,仔细瞧瞧,觉得没有遗漏了,才牵起她的小手,往山上的方向走去“这里虽是冰天雪地,常有白狐和白狼出没,却是很难碰到的,更不要说猎到了,少之甚少。为夫也算有些运气,曾遇到过两次,这件狐裘大衣,用料是为夫这些年在边境狩猎偶尔得到,积攒下来的,这边的天气,若是不穿狐裘,会被冻坏的。”
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错综复杂的脚印随着他们身影的向前,而不断退后,蜿蜿蜒蜒竟看不到尽头。
登上高处,一览众山小,视野尤其开阔。晴儿深深吸口气,转身望向身后的晋王“真美”。
“景美,人更美。”
山石的陡峭和棱角都被白雪覆盖,森冷的寒芒在白雪的遮掩下,更显得纯洁淡然,远处点点红色,或许就是傲雪红梅的绽放了。晋王的伤倒是彻底好了,背上却留下了长长的一道疤痕。晴儿本想配些去除疤痕的药膏,晋王却拒不接受,他说要留着是个纪念。
晋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老七的那块玉牌,回去就还给他吧。”
她神色略微停顿,复又点点头“嗯,本就不打算要,只是搞不清楚怎么还回去。”
晋王拉着她堆了大雪人,两人手舞足蹈似孩子般欢快的嬉笑着。
战王回到将军府,墨量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过来“刚才晋王府的墨宝亲自送过来的,本要亲手交于王爷,只是宫里来了消息,他不得不走,临走时,一再嘱咐老奴将这个亲手交于您。”
战王绕过书桌,将手中的锦盒打开,墨量倒吸一口凉气,战王摸着温润剔透的玉牌,舒心的笑了,“四哥运气不错,她不是太子的人,找到他们的下落了?”
“王爷,已经有些眉目了,晨曦楼那边得到消息,再确认后便会递过来。”
夜深更漏,风凉露重。战王最近也不知什么缘故,会时常想起那个占着晴儿身份的女子,面具下的容颜似曾相识的错觉。
皇后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兴奋,墨宝匆忙进宫,宫殿内只有凤儿,柳舒安排在殿外守着,墨宝屈膝而跪“皇后娘娘,王爷和王妃都平安无恙,王爷让人传话,娘娘大可安心了。”
盘旋与皇后心口多日的愁云终是烟消云散了,她抿了口茶,向凤儿扫过一眼,凤儿快步走到宝叔身边,将荷包塞进他的手里“本宫赏你的,无需推辞,他们小两口不在这些时日,你一如既往的打理王府,外面找寻的人也不必撤回来,继续就是了。”
宝叔恭敬的应答,“娘娘,慕容府那边要知会一声吗?”
“老太太是沉稳的,又素来偏爱晋王妃,听闻她这段时间病卧在床,本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