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身边的,她们不可能帮着任何人说话,段公公满意的点头,皇后之所以派了皇上身边得力的老奴婢过来,此意在明显不过了。
“八公主,侯府世子朱冉成,陪王伴驾,不曾离开,老奴们说的话不可信,皇上自己个儿却是不会相信他人的污言秽语,还请八公主慎言。”段公公对她越发的不齿,作出这般越轨行为,还敢睁眼说瞎话,难不成她以为公主身份就可以随意压载他人。
皇后娘娘这个靠山先不说,单凭朱冉成满腹经纶,正义傲然,皇上绝不可能让他荒废娶了公主,朝堂之上下一任首辅非他莫属了,还异想天开的要让朱冉成娶她。
他将目光放在陌生男子身上“敢问,这位公子是哪位府上的?”
朱冉鸿躬身行礼“小生出自侯国公府。”
贵妇人们惊讶的目光看向侯夫人,八公主又像是落水之人找到浮板,眼中重新绽放惊喜的光芒,侯夫人也是一副诧异的表情“大胆,竟敢攀附我侯府,段公公,我嫁入侯府十余载,从未见过此人,还望段公公明查。”
朱冉鸿怒气冲冲,几乎是用吼得“什么当家主母,我母亲与侯爷是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杠子,我母亲何以这么多年不能入府,侯府的世子之位本就该是我的,让你们母子霸占多年,还好意思来置决我的出身。”
在场之人皆恍然大悟,前几日便听闻侯府要将外室之子接回府中,站在前面的几位夫人咂咂嘴“我们当是哪家的公子这般不懂规矩,原来是个外室之子,你父亲若真心待你母亲,就不会让她背上外室之名,我们北国律法,外室,终其一生不得入府,连通房都不如的玩意,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朱冉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段公公闻言,冷冷的瞅着他“哼,一个外室之子,无名无分,也敢染指公
主,杂家无能,公主还是等着皇上的决断吧。”
转身,换上笑脸“侯夫人见谅,公主年轻不懂事,口出无状,皇上自会明断,侯府世子爷,才貌出众,是我北国之栋梁之才,皇上又是求贤若渴,自然会还您一个公道。”
段公公说话果真滴水不漏,即表明此事不会牵扯到朱冉成,八公主那是自作自受。另外,朱冉成学识渊博,颇有远见,皇上绝不可能弃了明珠,去选那位石渣。
就凭朱冉鸿那番目无尊长的大呼小叫,在场之人又都是身份显赫的正房夫人,岂会看得上朱冉鸿,人人唾弃的外室之子,女子即便入府为妾,好歹是有名有份的,只有那些自持清高不愿为妾的,才会成为外室,与勾引别人的丈夫的下贱之人毫无分别。
夫人们三两相携的往外而去,八公主似乎还未从刚才的话语中转过神儿来,他只是个外室之子,被人瞧不起,不被宗室认可的公子,就是这样不堪之人,她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得到了温暖,与他颠倒鸾凤,不亦乐乎。
不对,她明明找的是朱冉成,她脑袋混乱的很,却想清楚了一点。朱冉成自幼学习孔孟之道,对她并无爱恋,怎会一上来就做这样的事情,是她太高估自己,低估敌人。眼下,她失了清白,与父皇是被人诟病的无用之人,与母妃是废弃的棋子,十皇子年幼,上不懂世间之事,她该怎么办?谁能帮帮她。
晋王妃下榻的院落离着宴会有些距离,战王又是风尘仆仆赶来,墨量还是伸手拦了一把“主子,晋王妃已然嫁人,在这北国的皇宫里,若是被传出闲话,怕是不妥。太子来势汹汹,想必贵妃不在宫中的消息已然不是什么秘密,皇上不过是为了遮盖家丑,才不予宣扬。我们如今境遇颇为尴尬,还请主子三思而后行。”
战王看到留言,那是晴儿的笔记不假,他的字体也只有晴儿能模仿的如此之像,他想问清楚,晴儿执意要来北国皇宫有何用意,墨量的担心没错,与他而言,若不回墨国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