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去往南方的路上,得知这里的事情,毕竟也会对太后重新审视,为夫的这位好祖母,可是不愿意闲着。”
嫣然轻笑,眸光温和:“王爷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倒是有些期待的很。”
脸庞有温热的呼吸,泛着浓烈的气息,“那好,今日为夫带娘子去街上走走可好?”
墨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黎王府派人送来了拜帖。”乐文
羽睫赫然轻颤,他冷了眸,狠狠的盯着门外不时趣的人,“扔出去。”
“等等,墨总管拿进来吧。”
墨宝将请帖放下,用袖子轻轻擦拭额角的汗滴,王爷明显是动怒了,黎王本就是府内的禁忌,晴儿翻看几下,“刘静娴已经嫁入黎王府了,黎王拉拢朝臣的速度倒是极快的。”
“乖,不理他。”晋王将她手上的书信扔过一边,茶还是温的,他喂给晴儿,看着小女人红唇轻抿着,他忽也觉得渴了。
“我倒是对刘小姐又几分好感。”缘分就是这样,有的人在一起几十年未必能交心,而有些,一面或许就是一生的惺惺相惜。
晋王锐利的眼眸扫过墨宝,显然对这份拜帖很是不喜。从何时开始,他动了心,动了情,或许就是初见的那一眼,无论如何,他都会守好这份幸福。
熙熙攘攘的大街,叫卖的比比皆是,杂货铺里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晴儿不喜黄白之物,连带着对首饰并不上心,倒是喜欢很多瓷器的碗碟和泥人。
对面茶楼里说书的鼓着腮帮子,摇着手中的扇子,在座的茶友,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有人打赏。
晋王与晴儿两人皆是男装,并肩到了茶楼的雅座,小二殷勤的招呼,暗一自觉接过小二手上的茶壶,给了赏钱,小二知趣的离开,京城里有身份的贵人多半不喜别人靠近,这点眼色,他还是懂得的。
“如意居的春卷和绿豆珍珠粟做得不错,尝尝,不合口味让暗一去买。”
晴儿点头,说书人正是滔滔不绝,说到精彩之处,捧场的人颇多,甚至有些人直接将一把铜钱撒到了台上,将下面的气氛渲染的淋漓尽致。
暗一忍着笑意,转身站在一边,晋王瞪他一眼,晴儿听了一会儿,呵呵呵,直接笑出了声:“这该不是你亲自起笔写的吧?”
“话本如何?”当朝有明文规定,凡是有世袭的官家俸禄,一律不得入围参加文史的选拔。
“王爷的文采奕奕,画面别开生动,让人如身临其境般,妙!”
“能得娘子的赞叹实属不易,为夫操劳两日也算值得。”晋王洋洋得意,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沾沾自喜。
夜风轻拂,云聚云散,不远处似乎能听到百姓们交头接耳谈论戏文的低低语声,但很快,随着马车的移动,一切归于沉寂。
“太子与慕容嫣儿的事情本是皇家禁忌,你这样渲染的天下皆知,太后若是闹上一通,父皇和母后可有为难之处?”晴儿与太后接触时日不多,却已清楚太后死缠烂打,不成体统的为人。
晋王爽朗的笑声在静寂的街道尤为凸显:“就是要让她知晓,本王的娘子,不是她想捏圆戳扁都可随心所欲,让你不舒服,为夫就让她如坐针毡,夜不能寐。”
井皇叔听闻长缨的回禀,嘴角都要瞥到耳根子了,心情愉悦自是不言而喻的,晋王寡言少语,但凡遇到有碍晴儿的事情,都会如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去迎战,这点到符合他对女婿的条件之一。
圆月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天空一片浓黑,好在,长阳在廊前点了灯,照得整个院子透亮。
“王爷,太后这次有些太过分了,我们要不要教训她一下。”长缨很是愤慨,能做得龌龊不堪,就不该放过。
“收拾她有何用,她喜欢权势,喜欢高高在上的荣耀,一心就是要扶持太子登基,那就让她也尝试一下从云端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