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连累父亲受难,她不是害人精是什么?”
虽然林忆棠也不是个好妻子,确实害得凤衡有点惨,这一点,凤轻狂不得不承认,但这件事是有人在针对凤衡,跟林忆棠无关,因此在她看来,也就不存在谁连累谁。
更重要的是,凤轻岚一介小辈,竟敢辱骂长辈,骂的还是她娘,她岂能容忍?
“凤轻岚,你最好把这话给我收回去,否则我要你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代价!”
凤轻岚才刚逞了口舌之快,正得意着呢,怎会被凤轻狂的恐吓吓到?
“怎么,还想威胁我?呵,我就不收回,你能拿我如何?你跟你娘都是害人的妖精,都是贱……”
啪~
一声脆响,骤然打断她的话。
凤轻岚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却又是“啪啪”两记耳光扇在脸上,直接把她给打懵了。
“凤轻狂,你……啊!”凤轻岚刚要破口大骂,准备反击,就被对方一把揪住了头发,身子不可控制地往后仰去,使不出一点力气,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凤轻岚,你之前不是骂我野蛮吗?我现在就野蛮给你看看!”凤轻狂抓着她一头秀发,用力往后一拽,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骂我可以,但不能骂我娘!先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却不知好歹,非要挑战我的底线!”
说着,她又把凤轻岚按在地上,迅速拔出腰间的短刀,抵在她白嫩的脸蛋上。
“现在,这就是你的报应!”
“你要干什么?”凤轻岚惊恐万状地盯着在脸上游走的刀,不禁瑟瑟发抖,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贱人是个疯子了?
凤轻狂冷哼一声,立即在凤轻岚的右边脸颊上划了一刀。
鲜血随着她的惨叫声流出,在月光下看着有些渗人。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找我的麻烦,你却当耳旁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你忍让,你又当我是怕了你,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么?”
“我见过得寸进尺不要脸的人,可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就你也配提我娘?”
说罢,又在凤轻岚的左边面颊划下一刀,最后,将短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冷笑着说:“啧啧,可惜了,你此刻这副鬼样子没人瞧见,简直浪费了这盛世美颜。”
凤轻岚吓得几乎要崩溃了,只断断续续地道:“凤轻狂,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就放马过来吧,我等你!”
凤轻狂起身收好短刀,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还躺在地上的凤轻岚痛苦嗷叫。
“姑娘,方才你的做法可太解气了,我本来还以为你搞不定她,想帮帮手呢,想不到你的身手也挺不错的嘛。”秦洛追上来笑嘻嘻地说。
凤轻狂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呢?”
“夸,绝对是夸。”
……
正如宋亦枫所料,刑部尚书很快就把案子打回给了京兆府,而府尹转而又想把案子交到大理寺,结果依旧被撤回,理由同样是证据不足。
京兆府的府尹不过是个小小的三品官,怎么敢调查堂堂定国公?为了保住头上这顶官帽,他只好把案子压下来。
然而,没过几天,又陆续有人来到京兆府,声称能证明定国公就是当年杀害国公夫人的凶手。
这几个人都是当年在冷香苑伺候国公夫人的婢女和小厮,其中一人还是从林家娘家来的,是林家的老仆人了,姓江。
案情的进展被散播出去,传到京城的大街小巷,几乎人尽皆知,由于人证物证俱全,加上有人暗中煽动,原先那些力挺定国公的人也开始产生怀疑,逐渐相信了他就是杀妻的凶手。
案子轰动全京城,自然而然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