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凤轻狂遂这么说,但还是焦急地跑出门,往客院的方向去了。
老爷子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功,见凤轻狂跑进来,还想拉她一起下棋,话还没出口呢,就被她拽住质问:“义父,您给的那个药,真的是紫荨吗?”
“当然是紫荨,那是老夫我亲自拿到手,研成粉装进珍珠里的,还会有假?”老爷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你确定?”
“当然。”
凤轻狂红着眼眶道:“可是为什么他服下解药后不但没能解毒,反而还吐血昏过去了?”
“有这样的事?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啊,”老爷子也是纳闷,“不可能是我的药有问题,肯定是太医署那群庸医配制解药时出了问题,哼,还想把责任赖在老夫身上,想得美!”
“算了,我还是先进宫看看情况好了。”凤轻狂提起裙摆,扭头便跑了。
一路赶往皇宫,到了慕连城的寝宫前,见到的又是一群宫人和太医堵在门口,一见到这阵势,凤轻狂心里就慌乱得很。
“皇上情况如何了?”
李茧答道:“不久前醒了,方太医正在里面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