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轻狂有点囧,赶紧擦了擦嘴,然而洁白的手帕多了几个油印,也不好再还给人家了,只好攥在手心。
“你不会大老远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送吃的吧?”
慕连城不置可否。
“你喜欢就好。”
这个慕连城怎么越来越怪了?
难道……
不,不,不会的……吧?
凤轻狂偷瞄慕连城一眼,甩甩脑袋,摒弃脑海中的念头。
“以后还是不要这样麻烦啦。”
“我不觉得麻烦。”慕连城很自然地接话,让凤轻狂又是一怔。
又聊了些话,慕连城因还有公事忙,遂起身告辞。
出得国公府大门后,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派两个人在国公府附近守着,监视这里的动向,每天向本宫汇报。”
大游二游相视一眼,抱拳领命。
凤轻狂揉揉肚子,倒了杯茶喝。
“小姐,太子殿下对你是越来越好了,奴婢瞧着,您一片痴心总算没有错付,真替您开心。”
小丫头满脸欣慰。
凤轻狂却犯愁,嫁给慕连城是原主的心愿,可不是她的啊,她可是要去策马奔腾,浪迹天涯的人,不能再跟慕连城有什么纠葛。
看来往后还是避着他点的好。
天色擦黑时,凤轻狂被定国公叫了过去。
不出所料的,林氏就在一旁。
她双眼红肿,泪痕犹在,委屈得不行,见到凤轻狂近前时,又面露惊恐,瑟缩着挪远了两步。
仿佛对凤轻狂避如蛇蝎。
呵,谁还不是个演技派了?
未及问安,凤轻狂便跪了下来,小嘴一扁,抽泣道“爹,您要为轻狂做主啊!林姨娘她,她欺负我,呜呜……”
本在装可怜的林氏顿时一脸问号。
这小贱人是闹哪出?
凤衡原要问责凤轻狂,但见她哭得凄惨,不禁心生不忍,又想起林氏先前的做派,恐误会了这孩子。
决定先听听她怎么说。
“先起来吧,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说林氏如何欺负你了?”
林氏一惊,赶忙抢先“老爷,她倒打一耙,分明是……”
“你让轻狂先说。”
凤衡难得英明一回,凤轻狂简直老怀安慰,抹着泪站了起来,哑声答道“林姨娘欺负轻狂生母走得早,爹又不疼,无人撑腰呗。”
听了这话,凤衡不由神色黯然。
凤轻狂继续说。
“她手里又有掌家之权,内院里谁都不敢违抗半分,女儿胆子小,素日总是敬着供着,还以为这样就可以相安无事。”
“谁曾想,林姨娘就是不肯让我过安生日子,从前的事也就不提了,今日她竟带着几个人闯进我院里,还强行搜查卧房,爹,您说说,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我搜查你的卧房,是因为听下人说你院里进了外人,我是为国公府和你的名誉着想!”林氏义正言辞,端的是正义凛然。
凤衡面色微变,不悦地看向凤轻狂。
凤轻狂哼道“那你里里外外搜个遍,可有见着半个外人?”
“我……”林氏哑口无言。
“爹,咱们府里守卫森严,外人岂可随意进出?我看林姨娘就是存心与我过不去,随意找个借口为难我罢了。”
林氏满脸愠色,大声驳斥“你今天差点要了我的命,众人都看见的,究竟是谁为难谁?”
凤轻狂一掐大腿,豆大的泪珠又滚落面颊。
“冤枉啊!我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哪里敢杀姨娘?当时我是被逼急了,想吓唬吓唬你,以求自